,却颇有些不怒自威之相,道:“行了,少跟孤打什么弯弯绕,这些事到底是你的问题,还是其他人的问题,孤心中有数。”
这个其他人究竟是指谁,大家伙心知肚明。
梁鹄擦了擦汗,对于太子的直言直语还是有些不大习惯,不过还是不再赘言,令人取来了宋枭的履历档案。
通过宋枭的履历,基本上能够得出结论,此人除了治经外确实没有什么才能。
曾多次担任过县令、郡守,但在任期间基本上都是鸡飞狗跳,政绩一塌糊涂,却在两年前被突然提拔为左冯翊。
梁鹄看着刘辩翻阅宋枭的档案,面露苦笑,道:“殿下,其人为故执金吾宋酆之弟。”
但刘辩依然没有听明白,这和宋枭的兄长有什么关系,朝堂上三公九卿的兄弟多了去了,可没有谁能被他家那个昏君如此破格提拔的。
梁鹄偷偷抬眼观察太子神色,见刘辩眉头紧锁,面露疑惑,心中不由暗自叫苦。
他绞尽脑汁,斟酌措辞,却又不敢直言,毕竟有些话他是真不能说出口,否则恐怕会得罪何皇后的。
于是梁鹄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太子身旁的高望。
这种事情他可太熟练了,有些不便开口的话语交给张让、赵忠,这俩人虽是阉宦,但收钱是真办事!
这种临时遇到的问题,大不了事后补交就是了。
然而高望比起张让、赵忠更加明确自己的定位。
他是太子的家奴,家奴就是家奴,不该与外臣结交,更不会卖梁鹄一份人情。
况且太子和天子的性情不同,他不喜宦官干政,更无需用宦官来争权。
只要太子保持对他的亲密和信任,那他就不会失去自己的荣宠,将来也许还得以陪葬帝陵。
所以梁鹄的小算盘本该是落空的,但谁让这件事涉及到了太子的母亲,当今的皇后呢?
由他来向太子解释,的确更为妥当。
高望行至梁鹄身旁,随后又朝着梁鹄远离了五、六步,向太子俯身行了一礼,道:“启禀殿下,故执金吾宋酆,乃是废后宋氏之父。”
(305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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