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在1000年5月28日。”
“之后便再无来信,对吗?”
凯法斯点了点头,认可了罗兰的说法。
“虽然我知道您受到了认知干扰的影响,但显然我父亲并非没有您的联系方式,不然他也无法向您分享结婚生子的喜悦。”
罗兰边说边拿出了在回到瑞斯坎后了,自己从老宅内找到的诸多小册子。
接着他抽出了那本,在一整页毫无意义的涂鸦里,唯一有意义的字符——凯法斯。
罗兰指着上面的名字说道:“我原本以为,父亲是察觉到了鸢尾花号的异常,才想着向您求助。”
“但根据这件事来看……或许并非如此。”
“就像我现在,在能自由役使世界树赐予我的力量后,在我察觉异样,在德兰先生告知我异常后……我才发现。”
“留在这些册子上与父亲的那本笔记上的认知干扰,并非同一股力量。”
罗兰看向面露困惑的芙拉姆继续开口:“这并非我的妄断。”
“在直面过那尊邪神的半身后……我能确定这件事。”
“甚至就连这本册子残留的些许干扰气息,都和别的册子不同。”
费德里克这时开口了:“阁下,能让我看看那本册子吗?”
“别误会,在正式加入陛下的禁卫军之前,我曾是教廷的一名高阶圣骑士。”
“我学习过如何辨识被邪神力量污染的文字……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凯法斯有些惊叹地说道:“教廷居然还教这个?现在的邪教团伙不是都快在帝国境内绝迹了吗?也就只有混沌教徒们还在孜孜不倦的搞事。”
费德里克叹了口气:“那是现在……好吧,虽然我当圣骑士的那些年月里帝国境内也没什么邪教徒了……”
“但在更为广袤的北方平原,邪教徒团伙多的是。”
“诸国联邦的疆域若是加在一块,顶得上三个帝国了……也幸亏他们联合不起来。”
“跑题了,所以罗兰阁下,能把册子给我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