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他出来时,其余几个七煞盟的弟子看都没看他一眼。
而且,他显然是故意走在后面,不愿与前面几个七煞盟的弟子过多接触。
更何况,七煞盟的服侍带着帽子,倒是比其余两个门派容易伪装!
所以,他是最佳的猎物!
萧衡打定了主意,耐心地尾随,计算着每一步的距离和时机。
就在那弟子经过一段尤为昏暗、两侧堆满废弃箱笼的走廊拐角时,萧衡突然冲了过去。
影从阴影中暴起,快得只剩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左手如铁钳般从后方精准地捂住对方的口鼻,将任何可能发出的惊呼彻底闷死在喉咙里;几乎在同一瞬间,右手并指如刀,凝聚着寸劲,狠辣地切向那弟子后颈。
力道拿捏得妙到毫巅,足以令人瞬间失去意识,又不至于取其性命。
那弟子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抽去骨蛇般软倒,连一丝挣扎都未曾留下。
萧衡不敢有片刻耽搁,双臂一发力,将瘫软的身体迅速拖入旁边一个堆满破旧麻布和杂物的死角。
浓重的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
他动作麻利,近乎粗暴地剥下对方那件带有七煞盟标记的深色外衫,扯下腰牌,又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塞进杂物堆深处。
然后带上帽子,低垂下头,快步跟上了队伍。
几乎没人注意到,方才身后发生了什么。
房门虚掩着,透出摇曳的烛光和压抑的人声。
萧衡混在人群最末尾,侧身而入,立刻感到十余道或锐利、或阴鸷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
只是他并未做出任何慌张的模样来,就听着七煞盟盟主呵斥道,“怎么来得这么慢?”
显然,这话是在问他。
萧衡仍旧低垂着头,抬手揉了揉鼻子,借此遮挡住打扮的脸,这才地上应道,“刚才肚子痛,跑了趟茅房。”
“懒人屎尿多!”不知是何人低骂了一声,满是不屑。
那天鹰堡的堡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