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曾欺我、辱我之人,一一清算。”
霍天骁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好,我明白了。你是要借着回京的机会,反将一军。”
谢灵霜微微一笑:“正是。皇帝若想调我走,便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而我,便要让他知道,我谢灵霜,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几日后,谢灵霜向皇帝上奏,称北境疫病虽已解,但仍有隐患,且南疆局势未稳,若此时调她前往南疆,恐影响北境稳定。她愿辞去北境总督之职,请陛下另择贤能,以保北境安宁。
奏折递入宫中,皇帝并未立刻批复,而是召见了几位重臣商议。
朝堂之上,争论不休。
“谢灵霜此举,分明是抗旨不尊。”一位老臣怒道,“她若不愿前往南疆,便应明言,岂能以辞官为要挟?”
“她若真有忠心,便该听命行事。”另一位权臣附和,“如今她以北境为由推脱,实则是不愿放权。”
然而,也有人持不同意见。
“谢灵霜虽有私心,但她所言不无道理。”一位中立派大臣缓缓道,“北境疫病虽解,但百姓尚未完全恢复,若此时调她前往南疆,确实可能引发动荡。陛下若执意调她,需有万全之策。”
皇帝沉吟不语,目光深沉。
他知道,谢灵霜此举,是在逼他表态。她若辞官,北境军心必然不稳,甚至可能引发南疆再度叛乱。而她若继续留任,又让他心生忌惮。
最终,皇帝下旨,允谢灵霜辞去北境总督之职,但命其即刻回京述职,另作安排。
谢灵霜接到圣旨,微微一笑。
她知道,皇帝终究还是选择了稳妥之策。
她回京的日子定在七日后,临行前,她在北境军中做了最后的安排,将霍天骁提拔为北境副将,暂代军务,并留下一纸密令,若京城有变,可随时调兵入京。
霍天骁接过密令,郑重地收起。
“你放心,我一定会守住北境。”他沉声道。
谢灵霜轻轻点头:“我相信你。”
七日后,谢灵霜启程回京。
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被贬为奴的谢家庶女,而是曾经平定疫病、安抚南疆、掌控北境的谢灵霜。
她要让整个京城,重新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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