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孙儿,那一件事虽是意外,但如果真要女儿选择,或许也会是他,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为什么,你和他素未见面,他不过是一介……”说到一半李颢天停下了话语,因为此时的顾元清并非凡俗了,不可以出生论之。 李妙萱轻声道:“父皇,不说其他了,好吗?让人备上酒菜,女儿想最后陪您用一次膳,给您斟几杯酒。” “这一次之后,你……不会再回来了?”李颢天听出了话中意味,声音有些颤抖,此时的他不再是一国之君,而是一人之父。 李妙萱轻轻点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