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远处,陆景焕高挺的身形在众人之中异常醒目,站在旁边的是江楠楠,周围拥着江宏义和裴家长辈。
交谈甚欢的样子。
回忆起江宏义和她说过的话,江晚萧移开视线,纤长的睫毛颤动,不知不觉喝下一杯又一杯酒,脸颊发烫,扶着沙发起身去卫生间。
从江楠楠搬进家里开始,无时无刻都要抢她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人。
陆景焕会是下一个被抢走的人吗?
双手撑着洗手台,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她心底凭空生出了一丝陌生感,害怕不该出现在她的字典里。
江晚萧长舒一口气,咬着嘴唇走出去。
迎面撞上裴文耀这个狗皮膏药。
“晚萧,我们聊聊。”裴文耀收起平时吊儿郎当的做派,伸出手想要扶她。
“没什么好聊的。”
江晚萧躲开,绕过他径直往内场走。
既然退婚了,她再懒得和他演戏,更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裴文耀不甘心,拦住她的去路,“最后再陪我喝点,我保证以后绝不打扰你。”
纠缠许久,江晚萧拗不过他,和他并排坐到调酒台前。
论酒量,喝趴裴文耀不成问题。
平时偷跑出去和闺蜜喝的每一杯酒可都不是白喝!
“度数会不会太高?”江晚萧小口抿着,入口的口感像巧克力奶,紧接着酒精的灼热感顺着嗓子眼进入食道,肚子。
她佯装新奇地端起这杯“爱尔兰汽车炸弹”。
里面含有高度的威士忌,后劲极强,酒量差的一口就倒。
裴文耀扬了扬下巴,“放心喝,我交代过他你不能喝太高度数。”
“晚萧,你要清楚一件事,嫁到裴家是你能嫁的天花板。江宏义就算攀上豪门大户,第一时间考虑的只有楠楠。”
一张嘴即是大男子主义的高高在上。
江晚萧声音冷冷:“别说了,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