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古宅里面,几个特事局小哥守着的东西突然消失,他们是怎么呼天抢地,要死要活,沈乐就暂时管不过来了……
箱子一落下,对面整支队伍瞬间凝住,几百颗脑袋一下子转了过来,几百双眼珠子幽幽盯着他看,如同暗夜里的一片鬼火。
沈乐呼吸瞬间屏住,昂首盯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甲士,目光都不敢转动一下,只是循着记忆弯下腰去,手在箱子上一拍。
箱盖应手而开,刹那间,那缕明亮的白光电射而出,被沈乐早有预料,用掌心白光兜住,高高举起:
“你们是不是在找这个?是不是在找能指挥你们的信符?——这不是我偷来的,抢来的!是它突然从水潭里射出来,被我抓住的!
想要的话,能证明是你们所有的话,你们就把它带走!”
甲士们手持兵刃,默然而立,寂静无声。偌大的山洞里,连号角的声音都停止了,只能听见沈乐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沈乐高举虎符,用热流把它一寸一寸地勒至现出原型,再把它从左至右,挥动了一个完整的半圆。
整支队伍,所有甲士的脸庞,就跟着转动了半个圈子,停一停,又反方向地转动半个圈子——
“呼、呼、呼……”
沈乐急促地连续喘了几口气,终于镇定下来。很好,他想,他没有挨打,可见它们还认这个玩意,或者,至少不会对拿着虎符的人攻击——
这样的话,双方进行沟通,就比较方便了。至少,能给他多争取一段时间,了解了解这些家伙的需求?
他举着虎符,往前踏出一步,甲士们停住脚步;
再往前踏出一步,甲士们微微移动身体,为他分开一条道路;
直到沈乐踏出第三步,最前一排甲士微微倾斜的长戟,放平的话都能触到沈乐胸口,它们才忽然转向,在沈乐面前拉出一条横线。
然后,队列继续移动,把整个横队亮在沈乐面前。骑兵,步行甲士,旌旗,鼓吹……一样一样横过,宛如在请他检阅一般。
整个气氛肃穆到了极点。沈乐被这气氛所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屏息凝视。
石俑,陶俑,泥俑,徐徐踏步而行,神色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庄严,犹如还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