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双手握住老人手掌,尽可能地把热流透入。内力旋转,在老人体内自上而下,所有经脉走了一遍,越走心底越沉:
没反应。
没有反应。
不知道是能量形态不对,还是老人已经油尽灯枯,总之,他倾尽全力注入的热流,并不能增强老人的一分生机……
沈乐咬了咬牙,握住腰间一块木牌,掌心热流透入。热流旋转,果然一蓬明光从木牌里射出,笔直笼罩在老人身上。
这蓬光华色作淡金,微微形成一个罩子模样,闪了一闪立即收敛。
沈乐尝试过,激发这蓬光华以后,它可以持续足足一刻钟,在此期间,被它笼罩的人刀枪不入——
当然,不能遭受太多、太强攻击,否则会提前消散……
但是此时,沈乐提心吊胆地望着光罩里的老人,伸手去探他脉搏。
没有变化,没有半点变化,这个光罩对外不对内,它没有任何调整人体素质、吊住受术人性命的能力……
那怎么办?
怎么办?
沈乐茫然起身,在狭小的斗室里转了一圈,又是一圈。
山间土砖垒成的茅草屋,从左到右一共八步,内墙到门口不过五步。一床,一桌,两根条凳,再无其他家具。
贴着墙壁,靠着桌底,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都是瓷坯,瓷土,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釉矿原料,石钵,捣杵……
总之,除了制瓷,制釉,老人似乎完全没有私人生活,把全幅精力都投入烧造瓷器当中……
“烧瓷……烧瓷……要是,能烧出透影白瓷就好了……”
沈乐满地乱转。转到第三圈,猛然下定决心,狠狠一跺脚。冲出房门,冲到隔壁自己住处,翻出那根被仔细收藏的信香,往火里一戳:
“仙师!仙师快点过来!求您帮我救救良伯——没有他,我一个人,真的搞不定透影白瓷……”
他盯着信香,碎碎念了半天,又举着信香飞奔到良伯房间里,一边盯着他,一边祷告。
眼看着老人身外的光罩越来越黯淡,老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