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暖下身子。”
孟南枝听她如此诉说,有些不确定她刚才叫住她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
扭头看了眼次子和江鱼离开的方向,孟南枝点头道:“既然牡丹姑娘如此盛情邀约,那便叨扰了。”
牡丹闻言眸色微怔,还带了丝讶然,不过她却又瞬间收起团扇,面上带着笑意正色道:“那奴家去正门接夫人您。”
她只是随口一说,倒是没想到孟南枝竟然真的受了她的邀。
毕竟她身为风月场合之人,京中妇人一向看不起她们的身份。
孟南枝从小巷口出来时,正巧碰到次子沈砚珩从远处拐回来。
“母亲,我没追上。”沈砚珩眉头紧皱,表情并不好看。
碰巧撞上想害他和兄长的贼人,竟然还被他追丢了。
孟南枝点头,看了眼他身后,“江鱼呢?”
沈砚珩回道:“他追着人跑了。”
眼下他也寄希望于江鱼能够追上人。
说罢,沈砚珩抬眼看了下“醉香阁”的方向,“母亲,刚才那个人是醉香阁的人?”
当时只顾追人,他并未回头看,但也知道是个娇滴滴的女声。
还有些熟悉,只是没有印象是谁。
孟南枝点头,“是,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两人到了“醉香阁”时,牡丹已经下了楼,在大门前候着,亲自迎着他们往二楼的雅间走。
因有牡丹带着,老鸨见孟南枝,笑着弯了弯身子,倒没多和她拉家常。
厅内和上次一样,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位文人墨客。
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他们在讨论今日承天钟敲响一事。
有人说可能是北戎来犯,也有人说可能是圣上疾病。
明显半懂不懂,还想装懂。
但凡他们出去看看,也能知道太子已经带队出行赈灾一事。
到了雅间,牡丹请孟南枝和沈砚珩坐下,亲自为他们斟了茶,“这是最新的龙井,不知是否能入了夫人和珩公子的口味。”
孟南枝未动,沈砚珩看着牡丹皱眉道:“你刚才为何要唤我和母亲?你可知坏了我们的大事!”
牡丹一双凤眼柔中带媚道:“珩公子您这便是冤枉奴家了。奴家刚推开窗看到你们在巷子里行得缓慢,还以为你们是迷了路,这才唤了你们一声,怎么就叫坏了你们的大事呢?”
说到此处,她似委屈了般又说道:“不过,若真是因为奴家唤你们坏了事,奴家向你们赔罪便是。”
沈砚珩觉得她没说实话,还想再继续质问几句。
孟南枝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先不要冲动。
不过她倒也从次子对牡丹的态度上,确认他上次在“醉香阁”确实是醉得不清。
毕竟在巨幕当中,次子对于牡丹可是相当依恋的。
眼下,明显是对牡丹陌生的的紧,还多了些不满。
思此,孟南枝抬眉笑看向牡丹,轻声道:“牡丹姑娘言重了,既是误会,说开便是。只是我们刚才在巷子里确实遇到两个贼人,不知道牡丹是否有看见?”
孟南枝深知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