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回忆道。
“列车刚刚抵达匹诺康尼不久,星期日先生就带着知更鸟小姐前来接待了我们。
那时候我就觉得她的声音有一丝古怪现在看来,确有其事。”
黄泉沉吟道。
“知更鸟小姐认为这是因为「同谐」受到了某种干扰。
但据我所知,能够干涉命途伟力的存在少之又少。”
瓦尔特追问。
“黄泉小姐的意思是”
“如果家族中真的存在叛徒那人必定要身居高位,或拥有深不可测的实力。”
黄泉解释道。
“否则绝无可能撼动「同谐」的根基。”
“这也解释了星期日先生迟迟没能抓住叛徒的原因。”
瓦尔特点头附和。
两人在右侧书架又搜寻了片刻,未再现新线索,转而走向左侧书架。
很快,一份清单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是「死亡」受害者的名录,足足有十位,涉及天环族、仙舟、皮皮西、猎犬家系、狐人以及智械等多个族群。
黄泉浏览着名单。
“知更鸟还有其他死者的信息看不出其中有何共性。”
“看来坊间传闻不错——「死亡」确实是在随机挑选受害者。”
瓦尔特注意到清单边缘的批注,“并且从星期日的批注内容来看他对「死亡」并不陌生。”
“他只是惊讶于它的再次出现。”
黄泉指出,“仿佛这东西本应早已消失。”
继续翻找时,他们现了一张光锥。
光锥表面的画面温馨——小时候的星期日和知更鸟依偎在一起,背景像是简陋的舞台,两人手里拿着玩具麦克风,似乎正在举办一场迷你演唱会。
“这张光锥被严格保管起来了。”
黄泉看着光锥边缘的保护痕迹,“他应该很在乎这份记忆。”
瓦尔特回忆起看过的资料。
“知更鸟的采访中曾提及,即便她登上过如此多华丽的舞台,她最珍视的演出还是小时候和哥哥过家家时一起办的演唱会。”
“不知他们现在关系如何?”
黄泉轻声问道。
瓦尔特叹了口气。
“成长的过程中总会获得许多,但也会失去许多。”
“是啊,时光会抚平一切。
年少的美梦也终会醒来。”
黄泉的目光掠过光锥,落在中间的长桌上。
桌上散落着几封信件和一份嫌疑人清单。
看完信件后,瓦尔特眉头微皱。
“看来匹诺康尼的「梦主」和这位老奥帝先生都对星期日最近的表现不太满意。”
“他们好像不是那么在意「死亡」反而更在意谐乐大典和「钟表匠」。”
黄泉敏锐地捕捉到重点,“比起人命,权力和遗产似乎更重要。”
“也许其他家族并不觉得「死亡」是什么大问题家族内部也是互相掣肘,矛盾重重啊。”
瓦尔特感慨道。
两人随后查看那份嫌疑人清单,上面足足列了五十二个人名。
黄泉道。
“星期日先生对嫌疑人的研究非常深入——这名叛徒一定困扰家族已久了。”
“看起来都是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