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o2章 敢作敢当(1 / 4)

梁红英再次向她确认:“凤姨,你告诉我,那次你去常青药店拿那红色砒霜,到底是谁指使你去的?”

银凤愣了一下,说道:“我记得我姐姐曾经给我说过一次,就是在那客栈里,她不是告诉你了吗?是三太太,是她让我姐去拿红色砒霜的。”

“目的是干什么?”

梁红英追问。

银凤略一迟疑,说道:“你别想太多,我姐一个奴才,奉了主子的命令去拿东西,你要问她干什么用的,我可不知道。

你要想弄清楚,直接去问三太太啊!

三太太就在你家,你为什么不问她呢?”

一句话把梁红英给问住了。

见梁红英没再往下答话,只是痴愣地低着头想事情,凤丫头随即说道:“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姑娘我现在忙得很,下半天就要演出了,还得赶紧换戏服、准备行头。”

说完,她就匆匆走了。

憋了这么长时间的疑惑,在梁红英的心中仍然是个问号。

她要想搞清楚,还得去问三太太。

其实她之前也问过,可三太太能如实对她说吗?每次问起,换来的都是火冒三丈、连骂带吼。

道理很简单,谁会承认自己干过这样的事呢?过了这么多年,她硬是不承认,你拿她又有什么办法?既然这凤丫头指认了是三太太让她拿的药,那三太太终究逃不过害母亲的嫌疑。

刚这么一想,她又糊涂了——鲁班爷爷明确告诉过她,母亲的残疾,跟这红色砒霜没有关系,而是一种打胎药造成的。

鲁班爷爷的话她很相信,他精通药理,应该不会有错。

只是梁红英不明白,三太太买红色砒霜的目的是什么呢?从银凤的嘴里问不出所以然,要想确认,还得去找三太太。

她只能先把这件事情压下来,等寻找机会再说。

本来心里挺兴奋,以为事情就要有突破,没想到最后还是两手空空,毫无进展。

就这样,梁红英心里闷闷不乐。

再看三太太,精神头十足,正欢天喜地地庆祝女儿的婚事,她又怎么开口向三太太问起这件事呢?

她在心里设计了好几种说话的方式。

比如开门见山就说:“三姨娘,你买红色砒霜是什么目的?我母亲就是喝了那种红色药水,才害了那么大的病,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是不是你把红色砒霜投进了她的茶杯之中?”

梁红英一想,这么问的话,三太太必然会跟自己玩命。

她反驳的理由,梁红英都能猜得出来:“你道听途说!

我没让谁去买!”

或者说:“我就算让人买了,你见过我往你母亲茶杯里投毒了吗?”

无论三太太怎么说,梁红英都没有办法驳斥——因为她不是亲历者,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只凭只言片语,根本很难把害母亲的人揭穿。

想到此,梁红英感觉特别郁闷。

外边唱着大戏,她的心情却无比烦躁。

不想待在家里,她想走出去散散心,找个地方喝点酒。

本来她是不擅长饮酒的,可在郁闷的时候,喝点酒也算是解解愁。

梁红英其实也早想放下这段恩怨,不再查母亲的事。

但问题是,如果迫害母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