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个笑话,是有人在操控我,利用我达到某种目的?梁红英都到了怀疑自己、怀疑母亲的程度了。
父亲看过这个镯子之后,点点头,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是说道:“的确,上面的字是我让人刻上去的,一点不错,这就是当年的东西。”梁红英一听,父亲没看出任何的毛病,这问题就更复杂了。她也没心情看其他的东西,伸手接过父亲手里的镯子,然后套在自己手腕上,对父亲说:“爹,我必须查清这件事情,我找到的那包首饰,是一个盗墓贼从棺材里拿出来的,还在奶奶那里。我要拿这个镯子回去对比一下,我觉得其中定有蹊跷,那包首饰已经被拿走了,这里怎么可能还会有?”
曹正平一拳砸在眼前的土堆上,说道:“是啊,这也太奇怪了。”父亲又观察了一番说道:“看这情形,也不像有人捣过鬼,这坟头上还长着荒草,多少年没人动过了,周围也没有动过的痕迹,不可能是有人造假呀,这是怎么回事呢?”梁红英心想,当初是鲁班爷爷把她们母女拯救出来的,可惜他人已经不在了。要不然如果问问他的话,他可能会知道一些真相,他现在人不在了,也没人给我们作证了。
梁红英有点苦恼,她当时还真看不出任何的破绽。想去问母亲,可是母亲说不了话,就算是能通过手掌写字交流,那也只能是他们母女之间的事,不能向周围的人直接宣告。这就吃了没嘴的亏了,如果母亲能呱呱呱地有理有据地跟大家说说,那母亲就是最有利的证据。只可惜有了这个短板之后,让梁红英实在没办法利用母亲说服大家了。她急得用手掐着下巴,上嘴唇都渗出了晶莹的汗珠。
周围的气氛并不宁静,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乱糟糟的,梁红英也听不清。最尖锐的还是这几个太太,依然喋喋不休。大太太还是冷嘲热讽:“梁红英这回就没话可说了吧,还有那个假装哑巴、假装瞎子、假装聋子的妓女,你还在那里装模作样是吧!金大山!”金大山赶紧一溜小跑过来问:“太太,你有什么吩咐?”大太太说:“你们还让那个假太太在那里站着吗?她丢尽了我们曹家的颜面了,让这么一个人冒充五太太,这成何体统?老爷,我可要下命令了,必须把这个假太太控制起来。”
曹正平一听,当时就急了,双眉一轩说道:“你们敢!这件事情还没搞清楚,你们不能乱来,她就是诗涵,这一点我确定无疑,她身上哪儿长痦子,我都判断得清清楚楚。我是亲眼所见的,差不了。这件事情一定有什么阴谋,我会拿事实向你们证明。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大太太一听,气得说道:“正平啊正平,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替她们说话,你让我怎么说你?大家都看到了,这么多人都在这里见证,你还让我怎么说,我请问,这是不是梁诗涵的墓?”曹正平点了点头说:“这点差不了。”大太太又问:“这墓葬有没有人做过手脚?咱们来的时候长着荒草,周围也没人动过,这一点没错吧?”曹正平又点了点头说:“没错,我知道没错。”大太太接着说:“还是啊,里边躺着一具尸体,陪葬品都有,你怎么就不承认呢?你还想狡辩什么?你还想袒护这个梁红英和这个不明来历的怪物吗?她命人把我打成这样,难道你一点都不恨她吗?一点儿都不怀疑她吗?”
曹正平气的猛地站起来说道:“如烟,你让我好好想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