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你该问她才知道。”曹正平一听,愣了一下,又指着倒在地上的那个土匪说:“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个什么人?是谁把他打死了?”这一下子,曹月红就答不上来了。
三太太走过来,围着这个尸体转了一圈,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可不好说,会不会跟这个丫头有关系?”参与抓捕的两个家丁,赶紧插嘴说道:“老爷,来两个人,大半夜跑这儿偷尸体,我们逮住了一个,却不知被谁一枪打死?”四太太走过来,看了一眼赶紧说:“哎哟,老爷,咱们曹府怎么越来越乱,事情越闹越大,都出人命了,大太太的事还没查清楚,又出了这档子事儿,竟有个不明来历的人死在这里,可不能再容忍了,这回必须要彻查清楚,看看是谁在给咱们曹府捣乱。”曹正平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说:“这这……这这怎么回事?我都搞糊涂了,怎么突然间又死了个丫头。”突然他想起了二太太,问道:“二太太那边有人来过没有?知道了吗?”那看守尸体的两个家丁,赶紧说道:“二太太那边的灵儿来了看了看,还哭了一场,二太太已经知道了。”曹正平说:“这样啊,我得去问问她,这丫头为什么要跳井啊?”
突然间,四太太蹲下身子仔细的查看这具尸体,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用手摸了摸那尸体的脖子,然后又摸了摸尸体的眼睛,她的行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人们都把目光集中到四太太身上,不知道她发现了什么。经过一番仔细的勘察之后,她猛然回过头来说道:“这姑娘死的可不简单,老爷我跟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见识短,但以前我听我们家的一个伙计说过,人只有被勒死的时候,眼睛才是往外凸着的,你瞧瞧这眼睛,你再看她的脖子,有一道深深的勒痕,这说明她可不是跳井这么简单,在跳井之前,也许她早就已经被人勒死了。”梁红英一听,这母亲懂得挺多,甚至比自己懂的都多,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发现说出来,她就已经先说了。看父亲会怎么说呢?梁红英和雨彤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雨彤拉着她一只手小声说:“姐姐,咱们别过去,太可怕了,我怕死人。”梁红英小声说:“不过去了,咱们两个离远了看。”
曹正平听了四太太的分析,诧异万分,他一只手掌哆哆嗦嗦的指着这尸体说:“这还出了命案呢,到底是谁下的毒手?要真如你所说,这必须要好好查查。”随即,四太太站起来说道:“要查的话只能去问问二姐了,这丫头是她那儿的仆人,又是被勒死的,除了她知道内情之外,我们都无法说清楚。”曹月红一听,连连的附和道:“对对对,该查查,该查查,二姨娘那间屋子还没查,上次就应该进去看看,我们没有搜查到,是不是那间屋子里有什么诡秘。”别人怎么说都没人反驳,因为当场没有二太太的人,二太太受了伤来不了,她的丫头灵儿也不在,这个小丫头死了,新认下的儿子曹云旺也没在现场,这就造成大家一边倒的都把矛头指向了二太太。曹正平没有主心骨,四太太这么一说,三太太也不反对,曹月红也希望去盘问去查,他就只能答应了。
人们这么一折腾,天逐渐的亮了,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了,二太太那里还没来人,这就让在场的人都有点感觉不正常了。曹正平喊金大山,金大山哈巴狗似的凑过来问:“老爷,老爷,你有什么事要吩咐吗。”“你派人把这两具尸体,抬到二太太的住处,让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