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上榫卯了。只不过呢,这个老阿姨也有点儿奇怪,她以前这里长着一颗痣,当我第二次看到她的时候,她的痣就没了,所以这个人,我还怀疑她是冒充的,所以这里边好像还有解不开的疑团。但总归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药店老板证实,我母亲受害那天,确实是曹府的一个丫鬟,叫凤丫头的,买了这种砒霜回去的。”
鲁班爷爷一听,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摇着头说:“红英,你大概搞错了,虽说这件事情也能对上茬口,但是你妈的病跟红色砒霜没有关系。如果真是砒霜的话,你妈早就死在当日了,她之所以没死,并不是说我从棺材里把她救出来了,主要是那药根本就杀不死人。”
梁红英听了之后,诧异万分,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儿?”
鲁班爷爷说:“我经过多年的研究,你妈身上中的那种毒,它不是一种置她于死地的毒药,到底是什么药?我也至今想不清楚,似乎咱们中原大地就没有这种药。最近我也看了一些东洋方面的书籍,倒像是东洋人打胎用的药,这种药也是红色的,专门打落胎儿。她们用的剂量太大了,也成了一种毒药,才导致你母亲眼睛失明,耳朵听不清,口里舌头也说不出话来了。”
梁红英听到这里既痛心又迷糊起来,她不解地问:“爷爷,您说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药啊?东洋人那边的药,您确定吗?”
鲁班爷爷点点头说:“应该差不了,那书上记载的症状和你妈妈的症状有点相似,药量加倍就可以成为毒药,只是没说,能致人于死命。我观察它属于一种慢性毒药,逐渐破坏人的神经系统。如果是砒霜的话,那可是剧毒,时间不长,就会要人的命,所以喝了它你妈根本就活不了,你可以完全排除是砒霜造成的。”
听到此处的梁红英,整个脑袋都懵了。刚刚理出头绪的事情,被鲁班爷爷这么一解释完全偏离了方向,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插手了,怎么就扯上了东洋人呢?她想着,心里就烦躁不安。
鲁班爷爷安慰她:“孩子,你不用着急,这件事情,不急于一时。”他又小声地问:“你和你父亲相认了吗?”
梁红英摇了摇头说:“不方便,另寻找机会再和他相认吧。”
鲁班爷爷点点头说:“好好好,慢慢来,慢慢来,咱们都不着急。”
就这样,鲁班爷爷陪着她一直到天光大亮。直到曹老爷和其他的一些丫鬟都过来看望,鲁班爷爷才觉得有点疲惫。他和曹正平打了一个招呼,就在一个丫鬟的引导下,到旁边的一间屋子去休息。
曹正平走到梁红英的跟前,看到她的气色好多了,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他抓起梁红英的手,梁红英感觉特别的温暖。这是父亲在抓他的手呀!她真想喊一声父亲,说我就是你的女儿,可周围这么多人,她又怎么开口。
曹正平说:“你可吓死我了,当时他们要扎我一刀,你主动挡了这一刀,救了我一命。我还想说几句好话,让他们放走咱们的,看来我想的简单了,他们早有预谋。”
梁红英坚毅地说:“这一刀免不了,我扎了他一刀,他能不报仇吗,我还了他一刀,这就算清了。我就是怕他们伤害到你。结果我挡了一刀,他们却打了你一闷棍,你老人家现在感觉怎么样呢?”
曹老爷用手指了指包扎的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