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爷也疑惑地问道:“你要是找人的话来问二丫头,这就不对了。那么多人看表演,肯定有人知道,你还是去问问别人更合适。”她一听,觉得这话也在理,就给人家告了个别,又和张大叔一起出了院子。
然后,梁红英就牵着马,凡是在大街上碰到的人就问一句:“昨日有没有去看舞狮子,看到没看到三女一男在一起?”问了好多人,都说不知道。她越来越失望,难道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吗?
没办法,她又骑着马到周围的两个村子去转一转。结果到了那里,逢人就问,打听到的结果也都差不多。这可让梁红英有点犯难了,大活人怎么可能人间蒸发呢?
一直从早上打探到傍晚,一无所获。梁红英心想:曹月红,我算是尽心了,如果你真的就这么消失的话,我也算对得住你了,我只能独自去救我父亲了。
但是,在她的心底里还是抱定了一丝希望。人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压根没到现场。难道说他追踪的那几个人不是曹月红?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的确,她根本就没和曹月红正脸对过面,只是从背影判断是曹月红。但是他一想不对,那几匹马他认得出来,应该就是曹月红他们骑的马。所以,她又重新燃起希望。
梁红英还是继续打听,获得的信息越来越多。他了解到,昨夜的舞狮大会,去参加的人绝大多数都是这三个村子的,周围其他村子的人离得远,很少有人过来观看。所以,梁红英也就把目标锁定在这三个村子。
她的脑海里过滤了一番,思来想去,觉得那个舞狮子的女孩还是有点可疑,她的言谈举止不正常。于是,梁红英打定主意,晚上的时候再悄悄地摸进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跟她有什么关系。
梁红英觉得,我并不是天生就有,喜欢在背后听别人讲话的癖好。只是眼下这种情况,不得不如此,正如老话所说“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几个人毫无踪迹地人间消失,这根本不合常理,肯定是有人对他们下了手。至于这背后的目的,暂时还猜测不透。
到了晚上,梁红英把马拴在村子外,顺着熟悉的街道,径直朝舞狮那户人家走去。这户人家的房子并不气派,只是院子稍大些,几间用石头垒砌的屋子,也不算高。
梁红英绕到房子后面,发现这家没有后窗,房顶上估计也没有天窗。屋后的空间狭窄,根本没法停留,若想偷听,只能躲在前窗台下。可这实在太危险,容易被人发现。虽说被发现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要是被抓个现行,又该如何解释呢?
突然,梁红英有了个妙招。她注意到敞棚里扔着几张狮子皮,心想:不如钻到狮子皮底下趴着偷听,说不定能有收获。
于是,梁红英绕到西墙。这墙不高,对她来说,单手就能翻过去。不过在翻墙前,她还是先观察起院子里的动静。这墙还不到一人高,个子高的踮脚就能看到院里,可梁红英不行,她得双手扒住墙缘,引体向上才能看到。
一看,屋里亮着灯,院子空荡荡的,隐约能听到屋里有人说话。梁红英翻墙而入,迅速钻到狮子皮底下趴着。透过狮子口往外一看,视野开阔清晰。只是在敞篷里听屋里说话有些费劲,但好在若有人到院子里,情况能看得一清二楚。
屋内,似乎有两个女子正在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