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处理(2 / 3)

汗流浃背、手臂酸胀,才能勉强完成。

如今,堆积如小山的圆木,他只用了区区个把时辰便清理得一干二净。

完成这一切后,仅是额头微汗,气息平稳,显得游刃有余。

“咕噜噜...”

腹中开始鸣响起来。

“该吃饭了。”

江青河停下动作,随意抹了把脸,朝伙房走去。

刚一踏进伙房的门槛,就听到角落里几个杂役压低嗓门的议论声,他本能地放慢脚步,竖起耳朵。

“听说了吗?邱三那瘟神,连着两天不见影了!连他那两条忠心的狗腿子,也一块儿没了踪影!”

说话的是伙房里年纪最大的那个杂役,平日里也受过邱三欺负,此刻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嘿!真邪门了!你们想想,就在前两天,他不是刚被江小子揍得满地找牙吗?该不会是觉得丢人现眼,没脸待下去,自个儿滚蛋了吧?”

一个年轻些的杂役猜测道。

“非也!非也!”

另一个消息灵通的杂役,立刻压低声音反驳:

“我有个亲戚在街上混事儿,亲眼看见的!酒肆打烊那晚,邱三带着他那俩跟班,出门就直奔怡红院那条胡同去了。走路都打晃呢,准是又揣着昧心银子,钻哪个窑姐的被窝里醉生梦死去了!”

“呸!活该!”

年长杂役恨恨地啐了一口:

“就他那副被酒色掏空的烂身子,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老天开眼,报应不爽,平日里欺压咱们,活该!”

听着这些细碎的议论和嗤笑声,江青河紧绷的心弦悄然放松了一丝。

他不动声色地取了饭食,默默走到角落坐下。

看来,酒肆里无人将邱三的失踪,与他这个老实木讷的杂役联系起来。

他这些年来,唯唯诺诺、忍气吞声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即便是前两日那次冲突,在众人看来也只是一次罕见、被逼急的反抗。

谁能想到?

谁敢相信?

这个平日里毫不起眼的杂役,竟会在那个月黑风高之夜,一怒暴起,将三条人命尽数收割,并将他们深埋于后院老树之下?

更何况,近日西街帮派间的斗争,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在这种乱局之下,区区三两人的消失,就像往湍急的江水中投入几粒石子,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夕阳渐渐沉下,酒肆打烊后,杂役们三三两两走到后院中,准备从小门离去归家。

江青河依旧在后院角落里劈着柴,对往来伙计们的目光视若无睹。

那些好奇、惊异、嘲笑、漠然的眼神,于他而言,不过浮云。

前身在这酒肆中木讷寡言,又因常遭邱三欺侮而无人敢亲近,早已习惯了这种孤立的处境。

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断柴功的修炼中。

“呼——嗤——!”

斧刃划破空气的尖啸,越来越急。

“咔嚓!咔嚓!咔嚓——!”

木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