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的教父?”泰迪显然是他们孩子的名字。
哈利张大了嘴,结结巴巴地反问:“啊?我、我来当他的教父?”不是说他不愿意,只不过看这样子,等泰迪出生时,他恐怕都还没成年呢。
唐克斯抚着尚不明显的肚子,“有救世主当我儿子的教父,我们赚大了是不是?”
于是在这个欢乐的日子里,哈利预定了一个教父之位。
回到奎妮的公寓时,他们俩都有些微醺——韦斯莱夫人破例允许孩子们喝酒。
奎妮坚持要洗澡,但她浑身软绵绵得使不上力,哈利只好先帮她洗,自己再快速冲了个澡。
他本来还想让奎妮再喝点蜂蜜水,可她已经睡着了,哈利就把蜂蜜水倒进保温杯,把它和杯子一同放在床头,想着也许她半夜醒来口渴用得着。
哈利躺上床,奎妮自发滚到他怀里,柔软的身体温热而带有些微的水汽,哈利被好闻的气味包围,闭上眼搂着她入睡。
凌晨两点,奎妮果然渴醒了。
哈利也跟着撑起身,摸索着给她喂了杯蜂蜜水。
奎妮重新躺下,手搭在哈利的腰上,顺着被被子蹭开的扣子滑了进去,熟练地摸摸捏捏,得出哈利的手感变得更好了的结论。
哈利被困意环绕,任由她动作,直到那只手开始使坏地四处点火,哈利的困意也被烧了个精光。
他按住小腹上的始作俑者,呼吸的节奏完全被打乱,“唔……奎妮?”
“嗯?”奎妮懒懒地应了一声,挪动双腿爬到他身上,潮湿的吻落在他的胸前、脖颈、下巴。
哈利难耐地吞咽了一下,滚动的喉结若即若离地擦过奎妮的鼻尖。
“已经很晚了。”他这样说,但你很难分清其中的意味是制止还是纵容。
奎妮停下了,她直起身子,新买的香槟色睡裙勾勒出她柔和的曲线,一侧肩带不听话地滑落,露出一半饱满的轮廓,又被金色的发尾松松遮住。
床头柜上,瓶中的女王号散发着幽蓝的光,光晕笼罩着她,将她衬托得像个深海女妖。
“那么要继续睡吗?”他们都知道这个睡指的是正常睡觉。
哈利舔舔唇,腰部发力坐了起来。他用嘴唇拨开奎妮的头发,在胸膛与锁骨之间流连,声音被濡湿的吻研磨得含糊不清,“如果你不困的话,我想晚点睡也没什么。”反正他们刚刚休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