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铁棺材,一同被埋葬了!”
“此刻的西伯利亚,从东到西,看似防线万里,实则是一座巨大的心理废墟!
军心已散,民心已乱!
我军此刻若缓,则给了他们喘息之机,让他们从恐惧中重塑勇气。
唯有以雷霆万钧之势,以越他们想象的度,如天罚般横扫而过,才能将他们刚刚萌生的抵抗意志,彻底碾为齑粉!”
“所以,大帅此令,根本不是为了攻城略地,而是为了‘诛心’!
用一个月的时间,用我们不可阻挡的兵锋,在这片冻土上所有人的心里,刻下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天命已改,黑北当兴!
此战过后,西伯利亚再无战事!
高!
实在是高!
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最高境界啊!”
“嘶——”
周围的将官们又一次齐刷刷地倒吸凉气。
王大彪拎着个大铁锤跑了过来,满脸通红地一拍大腿:“哎呀妈呀!
俺明白了!
大帅这是要趁他病,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扒光他裤衩,抽他屁股,让他以后见了咱就哆嗦啊!
俺这就去,把所有炮弹都给俺搬出来,一颗都不留!”
看着王大彪又一阵风似的跑远,林好疲惫地挥了挥手,感觉自己被这股狂热的浪潮推着,身不由己地向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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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数千公里之外,莫红场。
克里姆林宫的办公室内,空气凝重得如同西伯利亚冻土下的永冻层。
烟斗里飘出的青烟,在枝形吊灯下缭绕,却无法驱散房间里的寒意。
一名高级将领站在巨大的办公桌前,双腿微微颤抖,他的声音干涩而嘶哑,正在汇报着那份来自远东的、噩梦般的电报。
“……根据最后的情报,雅库茨克已于二十四小时前失陷。
斯米尔诺夫将军……殉国。
‘劳动者号’……失去了联络。
但根据后续情报分析,它……它很可能已经被完全摧毁。”
“摧毁?”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缓缓抬起头。
他的眼神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足以吞噬一切的、如同深海暗流般的怒火,“伊万,你告诉我,谁能摧毁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是条顿人的雄狮飞过了整个大陆,还是花旗国的舰队开进了勒拿河?”
“报告大林斯同志……都不是。”
被称作伊万的将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根据零星的逃亡者报告和情报人员的侧面证实……敌人,敌人使用的是一种……声音武器。”
“声音?”
大林斯同志的眉毛微微挑起,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讥讽。
“是的,一种……巨大的、无法忍受的噪音。
他们说,那声音能撕裂灵魂,让堡垒里的人……自相残杀,最终……整个堡垒变成了一座寂静的坟墓。”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寂。
只有座钟的滴答声,像在为那数千个逝去的灵魂倒数。
“一群土匪,用噪音,摧毁了我们最坚固的堡垒?”
大林斯同志的声音很轻,却让伊万感觉自己的脊椎骨都在寸寸断裂,“而我们,我们在西线,正在用数百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