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硬仗,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王大彪正带着他的机械化师,顶着刺骨的寒风,艰难地向着伊尔库茨克方向蠕动。
雪没到了膝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里,却又冻得脚底板生疼。
士兵们裹得像熊,嘴里哈出的白气瞬间凝结成冰霜,挂在眉毛和胡子上。
“都给俺打起精神来!”
王大彪扯着他那破锣嗓子喊道,声音在空旷的雪原上传不了多远,“前面就是伊尔库茨克了!
打下那地方,大帅说了,一人一个大土豆……不对,一人分地!
分婆娘……咳,分牛羊!”
士兵们冻得麻木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
土地牛羊是好,可眼下这鬼天气,能不能活着走到伊尔库茨克都是个问题。
“龙腾二代”
坦克出垂死的呻吟,履带上的“金刚绳”
又断了几根,几个维修兵正哆哆嗦嗦地用麻绳和滚烫的沥青重新缠绕,烫得呲牙咧嘴。
突然!
“砰!
砰砰!”
道路两侧的雪堆里猛地窜出火舌!
子弹嗖嗖地飞过来,打在坦克装甲上叮当作响。
“有埋伏!
是白熊的游击队!”
王大彪不惊反喜,骂骂咧咧地吼道,“他娘的,终于来送死了!
机枪!
给俺突突他们!
坦克往前拱!
压死他们!”
命令下达,但执行起来却困难重重。
一个机枪手用力拉拽冻住的枪栓,“咔吧”
一声,枪栓居然纹丝不动!
另一个士兵想扔手榴弹,结果手冻僵了,没扔远,“咚”
一声砸在自己前面的雪地里,幸好引信也冻住了,没炸。
白熊军的游击队也没好到哪去,他们的枪也冻得够呛,打几枪就得缓半天。
双方就在这冰天雪地里,展开了一场效率极低的对射。
王大彪急了:“彪哥我今天非弄死你们不可!
二团!
给俺从侧面绕过去!
抄他们后路!”
二团的士兵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迂回。
领头的连长正骂着这该死的雪,脚下一滑,“噗通”
一声栽倒在地。
他刚想爬起来,却现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硬东西。
扒开积雪一看,眼睛顿时瞪圆了!
雪下面,居然盖着一层厚厚的油布!
掀开油布,里面赫然是一箱箱码放整齐的黑面包、罐头,还有几桶散着诱人酒气的伏特加!
“连长!
财了!
是白熊的补给!”
旁边的士兵惊喜地叫起来。
原来,这支游击队把这里当成了一个临时的补给藏匿点!
消息很快传回王大彪那里。
“啥玩意儿?找到他们藏的吃的了?”
王大彪一听,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娘的,打仗先不说,先把吃的给俺弄过来!
快!”
一个参谋凑过来,咋舌道:“彪哥,你这运气也太好了,这都能被咱们撞上!”
王大彪正用刺刀撬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