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众,说出来不得落个对佛祖不敬的罪名,指定被他们的唾沫星子喷死。
见媳妇拒绝的如此果决,徐瑾年果然不再问,带着她来到一处开阔地带,欣赏整个钟山的美景。
徐瑾年遵守承诺,当场以钟山寺为主题作了一首诗。
盛安听完最后一个字,特别给力的鼓掌拍马屁:“以前只知道你做文章厉害,没想到作诗也做的这么好!”
郑文英也啪叽鼓掌:“公子出口成章,实乃天才。”
被自家媳妇崇拜的看着,徐瑾年难得生出一股虚荣心,面上的神情不变:“作诗罢了,不难的,回去后为夫教你。”
盛安对作诗没兴趣,但很给面子的应下:“好啊好啊。”
三人在山上逗留许久,直到夕阳西下才启程回城。
在牛车上,盛安就给了郑文英另一半酬劳。
郑文英死活不肯收,说是今天得了不少吃食,足以抵扣剩下的三十文钱。
盛安以他不收,后面几天都不让他带路作为威胁,郑文英才红着眼睛收下。
看着郑文英一边走一边抹泪的背影,盛安忍不住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孩子,小小年纪就要肩负养家的责任,比之前咱俩还要艰难。”
之前他们俩日子艰难,是没有充足的银钱挥霍,哪像郑文英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三个年幼的弟弟妹妹。
一个半大的孩子支撑着风雨飘摇的家,其中的艰难心酸只有郑文英自己清楚。
徐瑾年并非感性之人,对郑文英的处境没有太深的感触,却愿意配合盛安的情绪:“这小子聪明伶俐,人品也不错,到时候多给他一些辛苦钱。”
盛安也有这个想法:“嗯。”
不是钱多烧得慌,是她从郑文英的身上,看到前世的自己。
前世她无父无母,能够幸运长大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是她遇到了许多的好心人,院长、老师、同学在她的成长路上,给予了她许多帮助。
在不缺钱的情况下,她愿意力所能及的帮助一些值得帮的人,比如郑文英。
两人没有直接回客栈,先来到附近的一处酒楼吃完饭。
盛安没有叫雅间,就跟徐瑾年坐在大堂里。
这会儿正值饭点,大半的桌子坐了人,他们就被店小二领到一处角落里。
盛安也没有嫌弃,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无意中听见隔壁桌的客人提到池家,不禁定了定神仔细听,意外听到今日池家发生一件大事。
“听说池老爷得罪了贵人,被一顿鞭子抽得半死,半个平州城的老大夫都被请去了,据说现在躺在床上下不来。”
“啥贵人这么厉害,连池老爷这样的人物也敢说抽就抽?”
“池家早就没落了,也就比咱们这样的人家好一些,在真正的天潢贵胄面前,池老爷连个人都不算。”
“嘶,确实如此!池老爷一把年纪遭此横祸,不知道池家其他人会不会闹开,这里到底是咱们平州,不是京城。”
“谁知道呢,听说那位贵人是一位郡主,想要池家的免死金牌,池老爷不肯才被打成这样。”
听到这里,盛安的心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