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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她自己都受不了,发出一道夸张的干呕,笑得浑身直抖愈发放肆。
徐瑾年深深地叹了口气,抬手给笑倒在怀里的媳妇擦拭眼角的泪水:“好玩么?”
盛安边笑边点头:“好玩!”
特别是看到他那副被雷劈过一样的表情,从震惊到无语再到无奈,她能在脑子里反复回忆无数次。
见媳妇是真的很开心,完全忘记方才的不安,徐瑾年暗暗松了口气,面上一副生气的模样:“安安只顾自己开心,就不管为夫的死活么?”
盛安压根不怕他生气,再次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唇:“别生气,我现在就哄你。”
徐瑾年绷住表情,嘴巴跟蚌壳似的抿着。
盛安没觉得他得寸进尺,反而像是得到某种挑战的乐趣,使出浑身解数来哄他:“别生气好不好嘛,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恶心之上,木马~”
徐瑾年依然“不为所动”,一双好看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她。
盛安见状,摸不准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生气了。
想到生气的源头,她福至心灵,在男人的耳畔轻轻唤道:“瑾年哥哥~”
刹那间一阵天旋地转,耳边一阵清风疾驰,待盛安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她定睛一看,对上男人眼里簇起的火苗,那是想……
咳咳,撒娇的女人最好命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一定吃的很好!
盛安被拉着做了一下午的人体煎饼,累得闭上眼睛前,只听到窗外传来沙沙声,她没得及想是不是又下雪了,便彻底陷入黑沉的睡梦里。
徐瑾年没有食言,第二天就去码头打听前往平州的船只。
只是前往平州的船只不多,且要到正月十五后才发船,他直接找到船主家提出包船。
包船费用对如今的小两口而言不多,对船主却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船主喜滋滋的答应。
能包船出行,盛安自然很乐意,直夸徐瑾年会办事。
出行的时间和目的地确定,盛安来到隔壁院子,同宁思涵说了一声,表示最快也要七天后才能回来。
年前盛安就对宁思涵说过一次,因此七天吃不到她亲手做的饭食,宁思涵也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很真诚的祝她游玩愉快。
盛安一直觉得宁思涵是个素质极高的客人,便特意给他准备了几道短期预制美食。
珍珠丸子,鸡汁糯米藕,马蹄莲虾仁饼。
天气寒冷,这三道预制美食放上三天不成问题,在厨艺超级buff的加持下,仅仅口感会有所差异,味道不会有太大变化。
初八这天早上,盛安和徐瑾年在盛奶奶的殷殷叮嘱下,带着两个不大不小的包袱来到码头,坐上前往平州的船只。
这是盛安穿越后,第一次坐船出行,一时无比新奇四处打量。
见船舱很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对徐瑾年竖起大拇指:“有眼光!”
三十两银子花的不亏,体验感非常不错。
只是乐极生悲,船只航行不到一刻,盛安就趴在船头猛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