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嘴皮子,当不得您的谢。”
张母摇了摇头,眼眶有些红:“要谢要谢,要不是你鼓励招娣,她哪能练出能换钱的竹编手艺。也因为你,她才有机会认识大奎,你算是他们的半个媒人。”
那段时间,招娣的名声很不好,想跟招娣相看的人家,都存着捡便宜的心思。
不是说她要卖闺女,是她闺女好好的姑娘,怎么能嫁给那些二婚头和不正干的二流子。
直到招娣与大奎定亲,亲家直接给了三十两银子的聘金,自家才在村子里扬眉吐气,再也没有人对招娣指指点点。
就凭这件事,她就感激安安一辈子。
在张母的坚持下,盛安喝下杯子里的救,心情却十分复杂。
前世大奎是因她而死,让招娣成为寡妇,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是面对张家人的感激,她忍不住对招娣心存愧疚。
张招娣对好姐妹的心思一无所知,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让她多吃一点。
吃完饭,原本阴沉的天色又黑沉了几分,天边像是罩着一层化不开的灰雾,随时有可能降下雪来。
盛安一行人没有多留,在张家人的目送下坐上驴车回城。
刚进城,一朵朵细小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来。
盛安透过车窗看到了,忍不住伸手去接。
入手冰冰凉凉,很快融化成水。
盛奶奶赶紧拉孙女的手,将车窗关的严严实实:“天冷得很,大过年的别着凉了。”
盛安不老实,又把车门打开问赶车的徐瑾年:“能不能赶快点?万一雪下大了,打湿你的衣裳很容易生病的。”
徐瑾年腾出一只手,把媳妇的脑袋摁回车里:“我没事,你乖乖坐好别招风。”
盛安想到他的八块腹肌,每天晚上像个大火炉一样给她提供热源,便不再担心他会受寒,关上车门老实坐好。
慢慢的雪越下越大,车顶上传来簌簌声,不一会儿地面就染上一层薄薄的雪白。
回到小楼时,积雪有半个鞋底厚,徐瑾年乌黑的发全湿透了。
盛安赶紧拿来干毛巾,踮起脚尖帮他擦:“你体温高,落下来的雪都融了,快上楼换一身衣裳。”
徐瑾年唇角含笑,拉着她一起上楼。
这种天气很适合睡觉。
盛安果然无法拒绝睡懒觉的诱惑,比徐瑾年动作更快的躺进被窝,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脱下湿透的外衣和半湿的棉衣,露出雪白的亵衣。
亵衣单薄,在男人不经意间的动作下,纹理清晰的八块腹肌显露出轮廓,如此半遮半掩更加诱人。
所谓饱暖思那啥,盛安和徐瑾年的房事不算频繁,在她的坚持下隔天才会来一次,虽然一次的时间有点久。
此时,盛安躺在冰冷的被窝里,却感觉到身子燥热起来,看向徐瑾年的目光逐渐火热……
反正今天是要睡的,白天睡和晚上睡有区别吗?
答案是——没有!
早睡早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