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马夫关在一起。堵在门口不给她出去。
想到这,她气得发抖,一剑刺穿那丫鬟的心脏,院子里的人还在指着她骂,偏偏梁素锦一脸冷漠地盯着她们的嘲笑滞在脸上。
“怎么不笑了?”
她扔开滴血的剑,看见躺在地上的丫鬟发出嗬嗬的古怪笑声,“梁素锦,你敢杀我!我告诉你,你杀了我,皇帝和相爷都会给我报仇,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小姐,您快想办法找个说得过去的理,不然这次杀人剥皮,梁相又得罚你。”
梁素锦纤长如翼的睫毛眨了眨后,转过头,只盯着自己已被洗干净还抹了香的手没说话,拿起桌上的刺绣安静地绣起来。
“小姐,快别绣了。如果你再被相爷抓进地牢,也只是给那些看你笑话的人增添笑料罢了。”
小竹急忙夺过梁素锦手里的鸳鸯锦绣图。
刹那间,梁素锦手上的血落在布上。
她疼得抖了抖,看见鸳鸯图上变红的鸳鸯,把针放在旁处,又翻过方才被针戳得流血的手指。
接过布帕轻轻擦拭。
她十指纤长,指腹处却是带着许多的疤痕。
旁人都以为那是她做女工落下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她自小习武,又因犯了错事被梁文闫送到偏园自己洗衣生火做饭,日积月累留下的。
“我是故意的,让他知道,然后来找我。”
这次她故意杀了皇上安插在他身边的美人,梁文闫大抵还要误会她嫉妒别人,把她送到偏园。
可他不知道,自上次从偏园出来回府后,听到府里仆人的议论,她就差点疯掉。
她们说她是个只会杀人的疯子,说梁文闫一辈子都不会喜欢她。
“小姐,梁相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不如趁他追究之前,我们尽快搬出去。”
小菊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
谁都知道,梁文闫如今当了宰相,只会更严于律法。那些只要是杀了人的,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不是一命偿一命,就是被关押在地牢,为朝堂打一辈子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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