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红姐他们不检测直接处理的时候木香就有一点疑问的,现在通过感应现这变异螃蟹的辐射能量都集中在厚重甲壳和内脏中。
而饱满晶莹的蟹肉本身,却纯净得如同新雪,一丝一毫的辐射污染都感应不到!
难怪疤脸毫不犹豫地带回来加餐。
“红姐,这肉…”
木香低声开口。
红姐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嗯,哭丧沼泽蟹,这地方的‘特产’。
看着唬人,壳硬得能抗子弹,但肉是干净的,就是处理起来费劲。”
她顿了顿,补充道,
“数量少,难遇上,算咱们走运。”
几条蟹腿剔完,肉已装满一大盆。
轮到两只巨钳,分量更足,剔出的肉又装满三盆!
仅是腿和钳,就堆了满满四大盆白花花的蟹肉!
“行了,剩下的我来。
红姐,你快给大家看看伤,尤其阿丽,脸色不对。”
木香看着红姐额角的细汗,接过她手中的小刀,示意她去处理伤员。
红姐没推辞,点点头,擦了把手,立刻拿出医疗箱走向阿丽。
木香则独自面对那只庞大的蟹躯。
她深吸一口气,小刀如同有了生命,精准地切入甲壳与肌肉的连接处,耐心而稳定地剥离着。
帐篷里只剩下刀具与甲壳摩擦的“沙沙”
声、炉火燃烧的“呼呼”
声,以及伤员们压抑的痛哼。
当最后一块饱满的蟹身肉被剔出,木香也微微松了口气。
四大盆腿钳肉,加上这蟹身上的肉,分量足够十个人饱餐,甚至还有富余。
烹饪方式简单粗暴。
厚铁板架在炉火上烧得滚烫,淋上一点珍贵的动物油脂。
大块大块的雪白蟹肉被放上去,“滋啦”
一声,浓郁的、带着海洋咸鲜气息的肉香瞬间爆,充斥了整个帐篷!
油脂的焦香混合着蟹肉本身的清甜,如同最原始的诱惑,狠狠刺激着每个人饥饿的肠胃和疲惫的神经。
只需撒上一点粗盐,便是无上的美味。
没有人说话。
帐篷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近乎虔诚的咀嚼声和满足的叹息。
蟹肉紧实弹牙,鲜甜无比,滚烫的肉块滑入食道,化作一股股暖流,驱散着深入骨髓的寒意和疲惫。
连一向沉默的铁塔,咀嚼的度都快了几分,眼中流露出纯粹的满足。
山狗和土狼更是吃得满嘴流油,暂时忘却了伤口的疼痛。
(麻麻…好香香…芽芽也想吃…)小家伙的意念带着馋意。
(你还可以吃肉么?下次咱们悄悄抓了回去给你吃好不好?)木香意念安抚着,虽然说下次在给芽芽吃,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碗里的一小块肉悄悄收进空间,等无人了再拿出来给芽芽。
吃饱喝足,简单的清理后,帐篷里的气氛松弛了不少,但伤痛并未消失。
红姐再次拿出医疗箱,开始挨个检查处理伤口。
疤脸肩头被泥鳅污血腐蚀的伤口重新包扎;山狗脖子上的淤痕和脚踝的嘬伤消毒上药;土狼的断指重新固定,痛得他龇牙咧嘴;铁塔手臂的麻木感似乎因剧烈战斗加重,红姐给他扎了几针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