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点哀求并不能引起裴煜的怜惜,反而是惹男人心痒的羽毛,撩动他腹部的火。
……
德福公公传旨回来,站在门外,正好听到呼啦一声笔架落地的声音。
他忙正身子,站在门口做门神。
“慢点……”
裴煜望着她那绯红的小脸:“多慢?这样行吗?”
说着往后撤。
姜若浅追过去,攀附着他的腰身,声音软软道:“不要这样。”
裴煜俯首,嗓音暗哑:“这样呢……”
她眼里被逼出了水雾。
……
坐在御案边的姜若浅云鬓微乱,珠钗半斜,宫裳松松散散地披在身上,露出一段凝脂般的玉颈。
她慵懒地眯着杏眼,眼尾泛着薄红,像只餍足的猫儿。
裴煜俯身将人打横抱起,稳步走进内室。
那双执掌江山的手此刻动作轻柔,拭过肌肤时带着不容错辨的怜惜。
待收拾妥当,他又仔细掖好被角,声音低沉:“你先歇着,待会儿随朕一起回宫。”
裴煜又换了一盆清水来,大掌浸在水里,慢条斯理的细致清洗,这是一个做事一丝不苟的男人。
净过手后,他立在床畔回望。
榻上人已合眼睡去,呼吸匀长。
他眼底掠过一丝满足,神色是雨霁云散的温和。
回到外间书房,裴煜俯身拾起翻倒的笔架。
在将其放回御案时,目光不经意掠过案面那里留下一小片水渍。
他不动声色地取出锦帕,缓缓擦拭干净,而后整衣落座。
“德福,上茶。”
德福公公转身去耳房端了一盏新茶呈到御案。
茶烟袅袅中,裴煜指尖轻扣案面:“旨意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