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话本子描写练功走火入魔就是这样:"陛下..."心里话脱口而出,"您练什么邪功啦?”
裴煜眉眼拧着,沉沉凝了她一眼。
那就是不对,姜若浅转头看一侧的德福公公。
有人趁裴煜去参加宫宴,潜入摘星苑,给熏香炉里掺了媚香,裴煜警觉,发现的早并未吸入多少,只是那药霸道。
当时便抓住了下药之人,此时摘星苑江寒和瑞王正在审那人,裴煜嫌吵,才出来在外面透气。
德福公公不知能不能告诉姜若浅,瞄了一眼裴煜,张了一下嘴。
姜若浅从口型判断:“药,陛下你被人给下药啦?”
她的小脑袋转的很快:“总不是那个女人给你下了那种药吧?”
裴煜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嗯。"
他这个皇帝当的都快成了药奴了,小的时候宫妃给他下毒药,现在成了帝王,又给他下那种药。
姜若浅见他再不说话,暗自揣摩,中了药该传太医吧,还跟她看什么月亮?
望月吟风那是闲人雅事耳。
"陛下既中了药,不传太医吗?"她圆溜溜的杏眼四下张望,月黑风高,不由紧了紧衣襟,"他把自己喊住,不会就是为了解药吧..."
她倒是不嫌弃他,
只是他还没动心呢,太容易得到,就会贬值。
裴煜眼眸黑沉,咬住后槽牙:“想些什么……朕不会找你……”
说着还抬手朝她撞痛的额头用力敲了一下: “朕的事岂容你置喙,姜五姑娘不若跟朕说说刚才在湖边跟崔家公子在拉扯什么?”
"不过是赏月罢了,附庸风雅而已。"
她眼波潋滟,蝶翼般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浅浅阴影,说话之时伸出纤纤玉指,捏住裴煜绣着金丝龙纹的袖口轻轻一拽。
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手腕,带着几分撩人的温度,"皇帝表哥觉得...崔家公子如何?"
姑娘正值春悄芳华,她秋水清眸,云鬓雪肌,淡雅的妆容搭配一身鹅黄珍珠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