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确实如您所言不够决绝,如今才反倒引起原本不必要的误会。”
早在方才等待的过程中,她就已经决定好见到谢时谦就把今晚的缘由说清楚。
“今晚我原本只是想借这顿饭好好答谢珩哥那晚让公司发声明帮我澄清的事,没想到上车之后他会带我去那里,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回头。”
“当然,我承认当时确实心存侥幸,也确实是不想平白无故让珩哥白费这番心思。”
“既然在您眼中我心机不浅,那我至少还算识时务,不是必要我巴不得少惹事上身,又怎么会主动出现在谢家老宅,把把柄递到您手上让您追究?”
她这番话确实不掺半点假,语气自然也就没有半点心虚,然而谢时谦却好似置若罔闻。
男人眼里从始至终没有丝毫起伏,甚至在注视她良久之后,落下一句毫不相干的评判话语。
“你太不安分。”
姜莞顷刻语窒,咬牙几乎气笑了,再开口时语气里难得溢出一丝真切的委屈和恼怒。
“我刚才说的没一句假话,谢厅非觉得是我不安分那我也再没什么好解释的,要怎么追究全凭您自已。”
“时候不早,不打扰您了。”
说罢她便拎起包要离开,然而才刚走没几步,身侧就传来男人平静到近乎冷漠的两个字音。
“过来。”
过来?
姜莞脑子“嗡”地空白了一瞬,可还未反应过来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就又听谢时谦继续道:“要我亲口告诉你不安分在哪?”
姜莞呼吸陡然僵滞,已经停住了步伐。
“但凡你真像你所说的这样对我避之不及,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是邵廷,也不是纪行璟,没耐心跟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可以走,但往后在我这里,你再无所图。”
“姜莞,选择权在你。”
选择权真的在她吗?
姜莞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如此可怕的男人,不过一个选择而已,就能抽丝剥茧看穿她所有图谋。
她所有的说辞在他面前都成了笑话,一切都无所遁形。
心脏跌宕起伏中,她能清晰听到男人站起了身,一步步朝她靠近。
本能告诉她应该就此逃离,可她很清楚谢时谦的话意味着什么。
男人的话看似是威胁,可也隐含着一个不可言说的事实。
这次之后,这个男人不会再给她任何接近的机会。
不过很显然,这时候即便她想退缩也已经来不及了。
呼吸不知何时沉热交织在一起,姜莞恍惚抬头,却正好被男人恰逢其时掐住腰封住唇,随后撬开齿关深深吻了下来。
男人几乎毫不费力将她抱起,跌宕起伏中有什么或是被扫落在地,或是被震得跌落,随后摔得四分五裂。
姜莞再无力抽身,就像先招惹者哪怕再承受不住,也没有求饶的权利。
她也已经看不到任何,包括手提包里几次亮起又熄灭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