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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
莱茵恩忍无可忍地说。
沈愉气咻咻地说:“所以说,你一点都不贤惠。”
被暴露的莱茵恩不再说话。
“但是我不讨厌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打电话给你。”
沈愉迷惘地看他,旋即露出骄傲的小表情说:“不过我如果跟你在一起,我能不能去会所。”
莱茵恩面部肌理动了一下,像是在做挣扎,“我陪你。”
“不行,我要一个人去。”
“万一你受伤怎么办?”
“我又不是傻子,受伤的话肯定会打电话。”
沈愉理直气壮地看他,而莱茵恩也在看他。
在经过内心斗争后,莱茵恩叹息了一声,“好。”
沈愉眼神亮晶晶,“那以后要多多指教男朋友。”
嘿嘿,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去会所。
至于他跟监狱长在一起。
沈愉被莱茵恩亲的时候,在想,如果男朋友是莱茵恩,好像可以。
毕竟他这么贤惠。
沈愉美滋滋地想着,可莱茵恩亲着亲着,一切开始朝着失控方向走过去。
“不行,你在脱我裤子干什么?”
“我帮你解决一下。”
“……好像……也行。”
等等。
意识到被骗的沈愉,气得锤他手臂,可恶居然敢碰他,但是好像也不错。
沈愉模模糊糊地想着,反正自己好像也不吃亏。
于是沈愉得寸进尺地说:“动作轻点,这么凶什么意思?嘶,我说了不准用力,对,不行太轻,混蛋,你怎么又用力……”
后面沈愉骂不出来。
事后醒来,沈愉感觉腰酸背痛,气呼呼地想去找莱茵恩算账,可他一起来发现床头柜上被摆放了一束病怏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