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戒指,眼底多了几分冰冷。
“疼吗?”
莱茵恩抿着唇说。
沈愉本就在嘟囔着自己很疼,猛然听到这句话,小脑袋疯狂点头。
“我明天接你回监狱。”
“你不准骗我。”
“不会。”
“那你一定要带我回监狱。”
沈愉终于心情大好。
莱茵恩感受到小孩的性格好起来,不由得松开手里的戒指。
“恩。”
做好约定后,沈愉美滋滋地挂断电话。
他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着杭晦做完手术。
可他在等的间隙,因为手术有点长,他有点疲倦,小脑袋一下一下像个小棒槌一样,昏昏欲睡。
忽然沈愉的眼前出现一道阴影,但沈愉没感觉到。
狭小的夜色中,方圆几百里只有这家诊所开着灯光。
而诊所的大厅里坐着少年,少年似乎很累,身上也很脏,干涸的血渍在裸露在外的脖颈处,整个人靠在长椅上,乖乖地坐着,可由于要等人,又不敢坐着,只能坐着打瞌睡。
眼见少年打瞌睡差点要从椅子上摔下去,一只有力的胳膊,搀扶着少年的腰部。
沈愉被惊醒,琥珀色的眼眸惊慌失措地望着不速之客,随即反应过来,他立马要咬住眼前的男人。
可男人捂住他的嘴巴,露出熟悉的憨笑。
“老婆是我,我是周狗。”
沈愉惊疑地看他,见眼前的男人额头上缠着绷带,露出的憨笑绝对不是之前威胁自己的周成野能表现出来的表情。
他是失忆了吗?
“老婆你怎么这样看我。”
周成野似乎又变成曾经的周狗,蹲在沈愉的面前,眼神目光都充满着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