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统领?陛下是没人用了吗?你这瘦胳膊瘦腿的,长得像个螳螂似得,你能干啥?”
唐辰耸耸肩,对秦贞素道:“将军,您看,从我见到你们说了还没超过三句话,您这个儿子可是屡次出言不逊,这可不能怪我咯。”
“明儿,不得无礼,再这样将以军法处置。”秦贞素扭头呵斥自己儿子一声,刚要给唐辰赔个不是。
却见,唐辰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大号爆竹,语气平淡地说道:“秦将军远道而来,没什么送将军的,就给将军点个炮,庆贺庆贺吧。”
“不要!”
“不可!”
“不要冲动啊!”
秦贞素客套话尚未说出,陡然见曹公公连同一众随行而来的大小官吏,全都面露惊骇之色,而且包括那支甲胄精良的捉刀卫在内,所有人齐齐向后连退三步。
有那脚下走的急的,竟是摔倒了,都顾不得形象,手脚并用向城门洞中爬。
“嗤~”
火星闪耀,秦贞素见那枚爆竹划着抛物线向儿子那里落下去时,本能觉察到危险,大喊一声:
“快跑!”
那名小将虽然觉得娘亲有点大惊小怪,但还是本能地听从命令,拨转马头,一个纵跃,跳出三米开外。
只是他胯下战马蹄子刚落地的刹那,‘轰隆’一声,雷鸣般的巨响,穿透耳膜。
小将只觉得天忽然变高了三尺,原本充斥耳中的那些嘈杂声,霎时消失不见。
甚至他扭头看娘亲时,只见她如同一朵白云般向自己飘来,嘴唇急促地张合着,却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也可能是过了好长时间。
忽地一下,嘈杂之声如开闸洪水般猛然涌入他的耳中。
“儿啊,你没事吧?儿子,你说话,说话啊。”
娘亲焦急地呼喊声。
“呼喝!”
藤甲兵刀震藤牌,以气势威吓敌人的声音。
“嘶律律!”
马儿焦躁不安,甚至痛呼的声音。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多股小溪凝聚在一起的激流冲刷着他的耳膜。
接着他便看到一张胖胖的,白面无须的大脸盘子。
只是不知为何,他竟然站在天上。
哦,不,他是站在一个大坑的坑沿上,他正冲着坑
“少将军没事吧?少将军没受伤吧?哎呀,真是的,都太冲动了。”
“呸,死太监,假惺惺。”
如果可以,他真想啐所有太监一口,他的父亲就是被那个监军太监害死的,所以他对所有阉人都没好感。
“儿子你没事吧?我看看,我看看。”
娘亲很焦急,他还从未见过她这么急过。
便是当年面对三倍敌军冲阵,她都面无表情,但今日却急的眼睛都红了。
“娘,我没事……”
他宽慰地说了一句,只是不知为什么说出的话竟有些嘶哑。
到此时,他忽然觉察到,身下的颤抖猛地消失了。
诧异中禁不住低头一看,自己心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