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魂咒惊宫:嫁衣藏执念(2 / 3)

在风中摇曳,映得影子忽明忽暗。“母后...“他喃喃自语,指尖抚上镜中的泪痣,触感冰凉,仿佛真的覆着一层胭脂。

“殿下!“暗卫破门而入时,只见太子正撕扯着朝服领口,露出心口的朱雀胎记。那胎记竟在缓缓渗血,血珠顺着肌肤滚落,所过之处浮现出细密如针脚的纹路,纵横交错,活像有人正用无形的丝线,将他的皮肤绣成嫁衣的纹样。

五个娃娃闻讯冲进寝殿时,太子正将脸埋在一件杏子红宫装里深嗅,肩膀微微颤抖。那件宫装是从南宫旧宅废墟中翻出的,是先皇后未穿过的礼服,领口绣着繁复的凤凰牡丹纹,边角还留着未完工的线头。老四的药箱“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水晶眼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是诅咒反噬!这是南宫皇后的魂识要夺舍啊!“

“胡说!“老大厉声喝止,却见太子突然拈起梳妆台上的螺子黛,对着铜镜细细描眉。他的动作生疏却专注,笔尖划过眉峰时,殿外突然响起惊雷,暴雨倾盆而下。雨水敲打琉璃瓦的声音密集而急促,与二十年前南宫皇后临盆那夜的雨声完美重合,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紧。

老三翻着《巫蛊志》的手在不停颤抖,书页间夹着的先皇后手札突然飘落,掉在太子脚边。他弯腰捡起,只见上面是娟秀的字迹:“若烬儿他日遭血脉诅咒,可效我妆扮惑之,引魂识离体,再以定魂散镇之。切记,莫让魂咒借执念成形。“手札末尾还画着简单的示意图,正是太子今日别簪、描眉的模样。

“原来母后早就料到了...“老三声音发颤,将手札递给老大。老五突然指着太子的腰绦大喊:“哥哥的玉佩在发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太子腰间那枚雕着螭龙的玉佩正泛出胭脂色的光晕,光中隐约有个女子身影在穿针引线——正是内务府记载中,南宫皇后临终前绣了一半的婴孩肚兜图样,兜肚上的朱雀纹与澹台星心口的胎记一模一样。

当夜东宫彻夜未眠。太子的状态时好时坏,时而对着窗外的月亮梳妆,将珠钗一支支插在发间;时而伏案疾书,笔下字迹从工整的批红渐渐变成娟秀的簪花小楷。案上的宣纸堆积如山,最后一张纸上,竟用眉笔绘出了完整的南宫祖地地图,某处密室被朱砂圈出,旁边注着四个字:“嫁衣藏秘“,字迹柔美,正是南宫皇后的笔体。

黎明时分,老大冒险给太子喂下老四配制的安神散。药效发作前,太子突然抓住凑过来查看的老五的手,往他掌心塞了颗鎏金纽扣——纽扣表面刻着精致的云纹,背面却暗藏着突厥狼头图案,狼头是用南宫家独有的错金术镶嵌的,工艺繁复,绝非寻常工匠所能制作。

“星儿...“太子昏睡前的呓语模糊不清,却让众人毛骨悚然,“妹妹的襁褓...别用红绸...嫁衣...血...“话未说完,他便沉沉睡去,眉头依旧紧锁,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暴雨停歇时,五个娃娃聚集在密室,围着那颗鎏金纽扣发呆。老四拿出特制的药水,将纽扣浸泡其中,片刻后,纽扣“咔“地一声裂开,露出一卷微缩羊皮纸。老三对照着密码本,花了半个时辰才译出突厥密码的内容,看完后脸色煞白:“诅咒需至亲血脉为引,但若引魂者的执念过深,反会反噬施咒者,让施咒者承其未竟的执念...瑞王想借南宫皇后的魂咒杀太子,却没料到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