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着:那是属于她的力量,拿回来!拿回来!
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在边月的脑子里像鞭子一样,挞伐着她的神经。
白雪阳镇静的将木盒的盖子合上,清淡道:“白凤,紧守心神,它对你们这些纯血来说,比“血玉仙”的迷惑力还要强烈。”
边月忍住将这些石头据为己有的冲动,问道:“这是什么?”
“血石。”两个字,却像惊雷一样在边月的脑海中炸开。
秦岭之中那座荒废的古城再一次浮现在脑海当中,曲折蜿蜒的矿道,隐于黑暗的毒蛇,如同瀑布一般的凤仙花。
死在矿底的武帝使者,游曳在幽冥河底,执念千年不散的孤魂,还有那一尊仿佛不可战胜的青铜巨兽。
边月重复一遍:“血石?”
“血石不是已经被白族采干净了吗?”边月失声道:“血石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于白族而言有什么用处?”
白雪阳沉默了一会儿,道:“等一等千愁吧,关于血石的事情,吾会将吾所知皆告知。”
边月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白雪阳坐在不远处,玩儿他那条鲵:“骧螭,去把球给吾捡回来。”
娃娃鱼甩着尾巴摇着头,把白雪阳扔出去的彩球叼回来不说,还向着他翻肚皮:“白雪阳,再来玩啊。”
边月在一边抱着手臂,看得翻白眼:没骨气的鲵,且只会玩儿球!
千灵住得比边月远些,隔此有三座山的距离,来得慢些。
她一身星月的走来,眼神看向边月,眸光清澈:出了什么事?
边月摇头,示意她坐下来,等着白雪阳那老东西发表演讲吧。
白雪阳把彩球扔给娃娃鱼,让它自己去玩儿。
白雪阳看向两人,在烛火摇曳之中,他显得十分精神和兴奋:“我们白族生育困难,不少族人甚至不愿意生育,你们知道我们是怎么保持自己的种族不灭绝的吗?”
如果没看过千音的笔记,边月可能不知道,看过之后,她已经有了答案:“白族有某种特殊的矿物质,白族的先民会利用一种叫“同”的蛊虫,将矿物质中的某种成分引渡到普通人身上。
再将那人灵肉分离,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后,那人再醒来,就成了同族。”
千灵诧异的看着边月,似乎在说:你怎么知道?
白雪阳却没有反对,手指在他旁边的木匣子上愉悦的敲击了几下:“其实,“同”不重要,仪式也不是最重要的。
这场转变同族的行动中,最重要的是它——血石。”
边月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她想问:当初被用这种方法转变的到底是千音还是我?
但白雪阳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听吾把话说完。”
老东西瞬间把她即将出口的话堵回来,一时让她上不去,下不来,十分难受。
“这种矿石很珍贵,每每挖掘,必有凶兽、毒物窥视在侧,所以挖掘的阻力很大,但用起来却十分迅速。
随着当年守山河鼎的各族先后消亡,白族要守的地方越来越大,族人很快不够用。
为应付此次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