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隐蔽的感冒药。
女人把这几盒感冒药贴身藏在胸前:“我的萱萱有救了,我的萱萱有救了……”
等女人搜刮完之后,将要离开时,注意到那张已经被揉了两次的白纸:皇城司下,只杀不渡。
皇城司是什么组织?
还收人吗?
能包吃包住吗?
女人又把纸翻过来,背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席军的罪名。
强奸妇女。
逼良为娼、
杀人、抢劫、偷盗、投毒……
女人拿着这张纸,手在颤抖。
有这么一个组织么?
专门杀席军这种逼得普通人活不下去的人?
她要参加!她要参加!!
女人把这张纸揣进自己的怀里,把从席军家里搜刮到的东西用床单全部包裹了背出去,找个地方藏起来。
然后直奔席军开的那个淫窝,在门口大喊:“席军死了!席军死了!”
那间破房子里的人一阵惊慌,有两个尖嘴猴腮,哆哆嗦嗦的男人跑出来骂道:“疯婆娘,你在这里乱喊什么?!”
女人:“席军真的死了,不信你们自己去他家看!”
这时,破房子里的人都沸腾了。
有的人想:席军死了,我怎么办?!
有的人喜极而泣:那个恶鬼终于死了!
女人趁乱冲进屋子里,拉起房间角落里,一个十八九岁,目光呆滞的女孩儿:“萱萱,跟妈走!”
女孩儿被打得鼻青脸肿,瑟瑟发抖的裹着一床脏污的棉被,看到她妈的一瞬间,哭得撕心裂肺:“妈!你怎么才来啊?!”
这一声,女人的心都碎了:“都是妈不好,妈来晚了!”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快跟妈走,别等那些人中有人反应过来。”女人拉着女儿就往外跑。
席军的势力里有几十个人,老大死了,来的“货物”,就会被重新控制起来了。
女人带着女儿和她搜刮的那些战利品回“家”,一个不知道是谁家不要的猪圈,勉强能挡住风雪。
这个猪圈里,住了不少人,大家挤在一起,就算柴火少,也能依靠体温取暖。
女人把自己带回来的东西给“邻居”们分一分,这些东西藏也藏不住,与其等被人发现异样后抢走,现在拿出来,还能混个面子情。
那两只冻死了的鸡,女人留着给自己女儿补身体,这一猪圈的老弱病残没意见。东西是女人带回来的,怎么也得紧着她一些。
还有女人藏在胸口处的药,她谁都没给,只悄悄给女儿吃了一颗退烧的,然后把女儿安置在角落里,身上裹着她们母女所有的衣服被褥。
“罗婶儿,你看看这个。”女人把自己从席军家顺出来的那张纸拿给一个年老的女人看。
这个年老的女人有些疲惫,即便落难了,也难掩其优雅的气质。
“这是……”被女人称之为罗婶儿的看着这张纸,目光带着某种穿透性的盯着女人:“你想做什么?”
女人舔了舔唇:“我不想做什么。”
“我就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