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兆海闻讯赶来,不等傅晋深问话,直接推卸责任。
“婉婉,你又跟爸爸耍脾气是不是你每次躲在狗舍就是为了威胁我。”
“我威胁你什么明明是你……”
沈安安开口反驳,却被沈兆海抬高声音打断。
他看向傅晋深不好意思道:“傅少,见笑了,其实婉婉躲在这里就是怕我把她送回傅家而已,这是她惯用的伎俩,我们都习惯了。”
蒋眉附和道:“对,刚才我说她出去玩了,就是怕让傅少看笑话。”
说完,两人狠毒地看向沈安安,眼神中满是关於姐姐的威胁。
沈安安抿唇,心里很清楚。
这两个人怕傅晋深把她带走,傅老夫人就不给钱了。
可一想到姐姐的安危,沈安安又不敢轻举妄动,她只能眼神恳求傅晋深能相信自己一回。
傅晋深眉眼浅淡,靠著轮椅指尖在扶手上轻叩著,异常薄冷。
“这么说你们早就习惯了”
“对,所以傅少白跑一趟了,婉婉她这么不愿意回傅家,我们做父母的也不敢逼她了。”沈兆海笑了笑,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
“没想到沈家利用女儿骗婚是真的,要是这种事情传出去,不知道沈家的小姐还能不能嫁得出去。”傅晋深冷声道。
沈兆海笑容一僵,抽搐道:“傅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晋深扫了他一眼,褐眸清寒流转,白皙的肌肤都带著疏冷的光。
“沈总是不是忘了我和沈婉婉还没离婚,她就是我的人,你私下联繫別人谈婚论嫁,看来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这……”沈兆海彻底僵住了。
傅晋深推动轮椅到了他面前,托腮睨著他:“看来沈总公司亏损的还是不够长记性,不如……”
沈兆海惊恐地低头:“对不起,傅少,婉婉是你的,你想如何都可以,我们绝不过问。”
傅晋深不屑:“下次撒谎高明一点。”
沈兆海和蒋眉背如针芒,冷汗汩汩而下。
沈安安还是第一次看到恶毒的沈兆海和蒋眉吃瘪,想到自己刚才的恐惧,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仗著傅晋深给她撑腰,她走到了蒋眉面前笑了笑。
“既然眉姨习惯了我躲在狗舍了,那眉姨和狗肯定也很熟悉了,狗刚刚乱吠是因为饿了,不如眉姨去喂喂。”
“你敢!你居然敢……”蒋眉齜牙裂嘴道。
“沈夫人,我夫人说错了”傅晋深沉冷反问。
“没,没,不过我也没带狗粮,不如……啊!”
沈安安不等蒋眉说完,直接趁机踹了她一脚,把她踹进了狗舍,林铭配合的鬆开了狗链子。
“眉姨,你刚才不是说这样也能餵狗吗”
“啊!啊!救命!老公救命!”蒋眉惨叫连连。
沈安安偷笑。
沈兆海气愤张嘴,却被傅晋深冷扫了一眼,嚇得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傅晋深看向沈安安:“玩够了走吧。”
沈安安点点头,转身跟著傅晋深离开。
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