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暮瓷嗯了声。

“你个丫头，竟然还瞒的这么好，是不是就准备看老师的笑话？”

张程气的不行，作势要动手，但是看到这张漂亮的小脸，手又收了回去。

颜控误人啊。

暮瓷眯眼笑，“我没瞒，只是你们都没有往上面猜。”

她画画的风格很多都没有变，也没有刻意隐藏。

但在他们的眼里，暮瓷就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张程仔仔细细得看了下暮瓷，最后道，“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暮瓷：……

暮瓷拿笔给他签了名，才被放回教室。

下课后，柏德容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暮暮啊，你给他们三受了什么刺激？”

刺激？

没什么刺激啊。

暮瓷淡淡道，“怎么了嘛？”

“他们竟然主动向我们问问题，态度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