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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杨婉仪一个闺中小姐如何能与一个小书生作的诗完全一样,那还真是不知作何解释。
要说没欺负,杨婉仪却哭得伤心,好像还真的挺……难过的……
“父亲好歹也是朝中重臣,就算是判案也不该偏听偏信吧?”
顾悦从始至终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半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可偏生这样的她,好似带着一股慵懒的上位者气息,几乎压住了杨怀远。
这让他很是难堪。
“你身为长姐,自家妹妹哭了都不闻不问,你还有理了?”
“父亲若是想要为难我,不必寻这么多理由。”顾悦扬眉,“难怪妹妹做什么都有恃无恐,原来是有父亲纵着,真是让人羡慕。”
杨婉仪更慌了。
她总感觉顾悦话中有话。
“老爷!”
果不其然,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厮脚步慌乱地冲了进来。
“京兆府的人来了!”
“慌什么!”
杨怀远本就憋着一肚子火。
京兆府来人也不过是参加贺宴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老爷!”
小厮被吼得一个怔愣,畏畏缩缩地开口。
“京兆府的人请二小姐过去,有人状告杨家害死了他的儿子!”
众人顿时哗然。
“到底怎么回事?”
先前顾瑀一直坐在不远处。
其实,他心里是等着顾悦像以前那样过来跟自己道歉的。
哪怕错不在她,但是只要自己做出生气的样子,她就会想方设法的哄自己开心。
可没想到,顾悦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这让他很是恼火,却又不愿意拉下脸来。
这会看着这边已经彻底乱的不成样子,他才借机走了过来。
“表哥!”杨婉仪好似被吓到了一般,直接扑进了顾瑀的怀里,抽抽噎噎地说道,“表哥,有人要害我,表哥要替我做主啊!”
“孤在这,让京兆府的人把人带来。”
杨婉仪的示弱撒娇,顾瑀很是受用,他颇为隐晦地扫了一眼顾悦,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顾悦眼皮都没抬。
京兆府的人也没想到太子竟然还在这,当下只能带着苦主一同出现在了宴会上。
杨婉仪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状告她的人。
瞧着是个从未见过的老头。
心下大定。
“到底怎么回事?”顾瑀有意在顾悦面前表现,抬了抬下巴,“说来听听,孤自会替你主持公道。”
“太……太子……”
老者瞧着手足无措,一张脸涨得通红,很显然十分恐惧。
在他眼里,太子已经是他不可触及的存在。
贫苦百姓何曾有机会窥见天颜。
“老人家,你既是为了你儿子,总该勇敢些才是。”
顾悦瞧不过眼,忍不住提点了一句。
却被顾瑀误会她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才应该是她用心讨好的人,心情愉悦了几分。
“有什么苦楚,尽管告诉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