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您还是说的认真些。”
史芝川和郑先勇也凑过来,应声附和,隐隐有施压之意。
“坎山离向,坤宫八卦山地剥,剥上于五,为剥之主,能得其中。
上承于阳,反止羣小,羣小由之贯魚。
寵以宫人,不害外正,何不利焉。
则终无尤矣。”
十四月中不慌不忙,娓娓道来。
三人面面相觑,都没有听懂,“还请先生解惑。”
“依山傍水,山清水秀,人杰地灵。”
三人讨了个没趣,脸上不动声色,打着哈哈互相吹捧,“此地选得不错。”
后面的人渐渐跟上来,将这一方小场站满,耿魁看了日头,时辰不错,吩咐众人让出条道来,抬过棺椁。
“下葬!”
“哭。”
郑新竹低声提醒,只有狂澜生随她躬下身来。
千余人纷纷跪倒在地,哭号声响成一片,甚至有人哭得撕心裂肺,几欲晕倒,好像死的是自己的亲爷爷一般。
十四月中抱拳在胸,打着哈欠站在碑文旁看热闹,突然意识到陵墓前的众人好像在跪自己,立刻闪身到一旁,留意到一片跪倒中站得极直极为醒目的何春夏,张舟粥,李思怡三人,走过去开口。
“你们仨杵那儿干嘛呢,二傻子三人组吗?”
“我们哭不出来”
十四月中点点头,“你们装个样子先蹲下,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不给面子可以,你们几个小辈不行,万一有人要暗中弄你们可就麻烦了。”
话音刚落,狂澜生已然起身,一个进步上前,将十四月中护在身后,右手一掌劈出,众人回过神来看他,一只箭矢穿透他的掌心,卡在骨缝之间。
“有刺客!”
狂澜生忍痛,叫喊出声。
出殡见凶器是大忌,场内的大多数人都未带兵刃,除去两队随行的火枪手外,就只有南镇抚司的锦衣卫们带了些贴身的暗器匕首。
十四月中一行人中只有何春夏佩剑前来,她立刻持剑将李思怡和郑新竹护在身后,狂澜生拔出箭矢,扔在一旁,张舟粥撕了衣物给他包扎好,众人皆警惕着暗处飞来的箭矢,严阵以待。
击发箭矢越来越多,场内已经乱作一团,两队火枪手上前,掩护着最前方的三位大员往来路去退。
稍小些的官员没此待遇,有人来不及擦眼泪就往山下连滚带爬的跑路,刚爬出去没多久,已被一箭穿心而过。
已有人顺着来路逃窜跑开,数十名蒙面人从悬崖上方,四周的草木丛中现身,不再隐藏在暗处。
无数箭矢如雨般落下,也不刻意瞄准,拉弓就射,看箭法,训练时间不长,但底下人聚的密集,一时间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
火枪兵们也迅速回击,两轮齐射过后,双方各有死伤,史灵芝骂骂咧咧地高喊,“别填药了,掩护大人们先走!”
“看样子并不是特地要杀我,这是要把这里的人赶尽杀绝!”
十四月中领着众人往来路上跑,既然刺客们现了身,那箭矢的大致方向就能判断,几人皆施展轻功腾挪,散入林间。
狂澜生脱下外衣拧成粗绳,由他和何春夏替郑新竹殿后拦箭。
狂澜生闭眼再睁,双目晶蓝,五感放到最大,忽然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