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荷立刻趴在炕边,用手指拼命抠挖自己的喉咙,想要把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然而除了干呕和生理性的泪水,什么也呕不出来。
一股诡异的燥热感却从身体某处开始蔓延,四肢渐渐变得酸软无力,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
而这时,沈大年突然抱住了她。
浓烈的汗臭味几乎令她窒息。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喷在她的脖颈上。
“苏姑娘……对不住……”
他的声音嘶哑,“城里大夫说……说俺这病,活不过三十岁……俺没几年好活了……”
苏映荷被他紧紧箍在怀里,浑身僵硬,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
她徒劳地挣扎着,泪水汹涌而出。
“苏姑娘,俺……俺是真心喜欢你的。”
沈大年的手臂收得更紧,“从第一眼在破庙里看到你,俺就喜欢你……我保证一定对你好!你……你给俺留个后……求求你了……俺老沈家不能绝后啊……”
“放开我!畜生!你放开我!”
苏映荷用尽残余的力气嘶喊,指甲在他脸上、脖子上乱抓。
沈大年吃痛,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而苏映荷趁着他手臂稍松的瞬间,用那只还能活动的手,猛地摸向枕头底下,之前就不放心沈家人,所以偷偷在枕头底下藏了手术刀。
她摸到之后,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沈大年的脖颈划去!
寒光一闪!
然而,希望只持续了一瞬。
沈大年反应极快,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苏映荷本就力气不济,又被灌了药,手腕被他轻易一扭,剧痛传来,手术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土炕上。
“你……你咋还敢动刀!”
沈大年喘着粗气,眼中有几分不满和愤怒。
他轻易地用一只手就将苏映荷的双腕钳制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领。
粗糙的手指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声音带着几分喑哑:“你……你咋跟豆腐似的,又白又嫩……”
沈大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惊叹,汗水从他额头上滴落,砸在苏映荷白皙的锁骨上。
“俺……俺从来没见过比你还要白,还要好看的姑娘……”
接下来的事情,是苏映荷一生都不愿回忆的噩梦。
无尽的屈辱、疼痛、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睁大眼睛,望着屋顶模糊的黑暗,眼泪无声地流淌,灵魂仿佛从身体里抽离,漂浮在半空,冷漠地看着这具躯壳承受着玷污与摧残。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光已经大亮。
沈大年才从她身上起来,胡乱穿上衣服,看了眼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苏映荷。
他没说什么,默默地走出去,然后是从外面落锁的、清晰而冰冷的“咔哒”声。
门窗都被锁上了。
她出不去,离不开。
这个简陋的西屋,彻底成了囚禁她的牢笼。
从这一天起,无论苏映荷如何反抗、哀求、哭喊、咒骂,每到夜晚,或者有时甚至是白天,沈大年都会强行进入西屋,重复那令人发指的暴行。
沈母对此视若无睹,甚至有时会在门外催促,或者准备好那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