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年坐在草坪,面前是一条小河,嘴里很遗憾的没有叼着草,翘着个二郎腿,双手耷拉在两旁,跟着脚翘动的节奏摩挲着枯草。
他看起来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满是颓色的看着前方。
“昭止啊,昭止,其实你说你好好的跟你老子说不好了吗,钱能解决的问题虽然是大问题,但你是他儿子啊,他最后不还得听你的,或者你听他的也行啊,非得这样,好家伙现在家也回不了,我都要饿死了,唉!”
他自语道。
少年夹杂着枯草的手掌有气无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河对岸的风似听到了他的话,气势汹汹的吹了过来准备让他大快朵颐一顿。
少年起身抬手狠狠揉了一把他的短寸。
“今天的风甚是喧嚣啊,实在是不讨人喜欢。”
三月份的风说实话,实在是遭不住,昭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上就一件单薄的卫衣。
这风好似听到他说的,突然就性情大变发作起来,化作一个小龙卷就要把他往河里吸,吸力大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似一双大手一把把他拉到河里。
“我淦这是什么,诶!诶!诶!咕噜噜啥呀,我爸”
昭府。
一个年轻丫鬟正急匆匆的往大堂跑。
从门外看去,只见一中年人坐在大堂中央椅子上,挺直了背,双手揉搓着膝盖,脸上满是焦急,眼睛不时朝后院发现望去。
右侧的蒲团上摊坐着一个羊胡子老头,一手撑着地,一手把玩着手里的酒葫芦。
“老爷,老爷,是少爷,少爷出生了,母子平安”
那中年人立马起身,好似崩了的弓弦,小跑着往后院跑去,完全不见一府之主的形象,羊胡子老头也慢慢悠悠跟在后面。
后院。
“快让我看看,我看看”
中年人一把推开半开的房门,前脚刚踏进门,后脚绊在门槛上,一个趔趄,险些摔个跟头。
三步并两步走到稳婆面前,从她的手里接过孩子。
“我淦,这谁啊,我是这哪啊”
昭止环顾着四周,紧接着小眼睛瞪着中年人心里想道。
羊胡子老头珊珊来迟“昭小子,恭喜啊!”
“山老,这小子看着可真是聪颖,讨喜的很,煞是像我夫妇。”
羊胡子老头难得的眼放精光“你小子,聪不聪颖还用你说,老头子我眼睛还没有瞎哩,七岁了我便来接他,池子里最近吵闹的,我先过去打理打理,便不打扰你小两口的喜喽”
话音落罢,一转眼便是寻他不见。
昭老爷抱着孩子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疲惫的妻子,相视一笑。
“等等,昭府,这么狗血,我穿越了,古代,接下来不是给我取名昭止吧,这么小说老天爷也肯安排我淦。”
昭止呆滞的望着眼前的中年人,脸色略黄,清瘦,棱骨分明,虽然现在满是慈祥,却还是可以从眼睛里看出那淡淡的威严。
床上的妇女,凝脂的肤色,夹杂着些许汗渍,灼灼其华,明眸看向昭老爷“老爷,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昭老爷看向她,慈色更加一分“月儿,你看,咱俩奔波忙碌了大半辈子,也是好不容易得来一个孩子,咱俩名字里都有月,便是月止于云,就叫止云,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