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司马?”
刘蓬颤颤巍巍地道,“司马说笑了,我刚刚是跟余司马开个玩笑,我真不知道是您要见我们。”
他快哭出来了。
该死的余秀江,说话遮遮掩掩,你他娘的早说是这位爷召集我们啊。
早知道是这位爷,我敢说话吗我?
别说让我等半个时辰,让我等一天,我也一个屁都不敢放啊。
苏牧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未搭理他。
径直走到余秀江身边,不客气地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余秀江和陈松像护卫一般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
郑旺没捞着好位置,只能站在陈松身后,手按刀柄。
“坐。”
苏牧淡淡地道,抬手往下按了按。
沈义之、周印等人这才坐了下来,刘蓬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颤颤巍巍地看着苏牧,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叫大家来,是有件事想跟大家商量一下。”
苏牧缓缓地道,“从现在开始,各家武者,全部调入东城司听用,持续时间,短则半年,长则三两年。
大家有什么意见,现在可以提。”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不明白苏牧是什么意思。
“都尉大人,这是何意?就算要招安我等,东城司也养不了这么多武者吧?”
清茶门教副教主周印沉声问道。
“不是招安,是临时调用。”
苏牧道。
“苏都尉,此事从来没有过先例。”
周印沉吟道,“官府的徭役赋税,我们各家未曾有过拖欠,如此征调我们各家所有的武者,我们各家的生计都将难以维持。
我们可以配合官府的行动,但官府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是啊,苏都尉,想让马儿跑,总得给马儿吃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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