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找到线索。
“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再泡要晕了。”
应在州把剩下的清酒一饮而尽,收拾好东西,牵着边云落从温泉中走出,“清理完我给你抹药膏。”
喝了酒后的边云落显然没有之前那么清醒了,乖顺的被应在州带回屋。
但听到又要抹药,边云落不赞同的皱起眉头,阻止了应在州的动作:“今天太晚了,会吵醒绵绵的。”
“可是这药都断了几天了。”
除了买回去的第一天被应在州得逞了意外,剩下的时间边云落都用各种理由拒绝了。
好意被多次拒绝的应在州很受挫。
边云落见应在州像条被欺负了的大狗似的,肉眼可见的失落起来,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等回家的,回家就续上。”
抹药的事,最终以边云落的妥协告终。
清晨边云落早早的就醒来了,他眯着眼摸索着带上眼镜。
今天身边的两人还没起,这是自从他和应在州同居后,头一次早上起来后,没见应在州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在床边看财经报纸。
昨晚两人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将窗帘拉严实,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门照射进来。
绵绵迷迷糊糊的小声哼唧着,把身上的小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自己的脑袋。
边云落笑着挡住照在绵绵脸上的阳光,轻轻地把小家伙儿的被子往下拽了拽。
睡在一旁的应在州倒是格外老实。
平时两人睡觉的时候,应在州都用后背对着边云落,早上边云落醒来时,对方更是早早的打扮好。
边云落沉默的坐着,单手撑着下巴,印象中的应在州,好像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应在州睡觉的动作过分老实,两手搭在腹部平躺着,整张优秀的脸都露在外面。
睫毛在眼下透出小片阴影,应在州的眼窝很深,眼角微微向下,带着些狗狗眼的特征,但又因为狭长的眼型将这点温和破坏。
边云落莫名想起应在州那天在办公室对他说,要替他惩罚欺负过他的人时露出的表情,冷漠狠厉又绝情。
可是边云落和应在州单独相处时,却又很少感觉到这种凛冽的气质。
大概是因为每次应在州看向他的时候,眼睛总是亮晶晶湿漉漉的,带着纯真和真诚,像只全心全意讨好他的大狗。
边云落的视线划过应在州饱满的额头,和深陷的眼窝,路过高挺笔直的鼻梁,最后落在应在州的薄唇上。
他一直都没注意到,应在州左边的唇角下方还有颗细小的红痣,边云落下意识的摸上自己被眼镜腿盖住的右侧太阳穴,他这里也有颗红痣,比应在州的要显眼的多。
平躺着的应在州喉结上下滚动,突然翻了个身,边云落猛地回过神来,面颊有些发烫。
他居然就这样盯着应在州看了半天,边云落欲盖弥彰地迅速站起身,红着耳根快步走到玻璃门前,展开手臂打算将窗帘拉上。
外层的玻璃门上结了层冰花。
边云落拉窗帘的动作停滞,最终也没有将窗帘全部拉上,而是留了条小缝,不至于打扰到睡觉的两人,也足够他看到外面的景象。
边云落缓缓将内层玻璃门推开,将手贴在外层门上,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不稍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