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狠狠瞪了黄元一眼,“还不快向余长老赔罪!”
黄元被余中虚那冰冷的目光看得浑身发冷,又被爷爷呵斥,霎时感觉到巨大的屈辱。
这感觉让他几乎窒息,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余中虚却根本没理会他的道歉与否,目光转向黄龟年:“黄龟年,你黄家在南域也算有几分脸面。
可你这孙儿,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长辈在此议事,他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竟敢如此放肆,肆意插嘴,妄议是非?这就是你们黄家所谓的家教?简直贻笑大方!”
“是是是,余长老教训的是,老朽回去定当严加管教!”
黄龟年额头冷汗都渗出来了,只能连连应承。
这一刻,黄元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他之前还幻想着能与杨承一争长短,甚至觉得黄家的身份能压杨承一头。
可现在,余中虚对待他和对待杨承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对杨承是客气有加,甚至带着一丝恭敬地交谈。
对他,却是如同呵斥路边的野狗,连插话的资格都被无情剥夺。
他终于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在余中虚这等真正巨头眼中,他黄元与杨承,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甚至连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巨大的落差和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余中虚懒得再看黄元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最终落在脸色难看的陆苍澜和黄龟年身上,语气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淡然,却带着更深的讽刺。
“杨承殿下的天赋之强,潜力之巨,老夫懒得再与尔等多费唇舌强调。懂得人自然懂,不懂的人,说再多也是对牛弹琴,无法理解。”
他顿了顿,似在斟酌更贴切的话,随即毫不掩饰道,“或许,该换个更直白的说法。这就像在一个垃圾堆里称王称霸的井底之蛙,永远无法理解九天之上神龙遨游的世界。一个垃圾学院里勉强毕业的末流弟子,又如何能想象神级学院中顶尖妖孽所触及的领域?”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剐在所有南域家族之人的脸上。
余中虚却根本不在乎他们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