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心里极其女干猾。
她面露不屑:
“那东西是谁的,
阁下很清楚。”
“唔……”
周乙面露沉吟:
“你说的,有道理。”
“不过我这人就是性子倔,东西在算是烂在我手里,也绝不愿意平白无故便宜其他人。”
“拔一毛而利天下,我不为也!”
“你……”
白奉月翻了翻白眼:
“好一个拔一毛而利天下我不为,如此自私自利、大言不惭之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彼此彼此。”
周乙面色不变:
“什么东西都不打算出,就想要走他人手中的东西,看来阁下不止人长得美、想的更美。”
“……”
白奉月张了张口,心中凭生一股想要撕烂对方嘴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方压下心头怒火:
“说吧。”
“你想要什么?”
“这才像样子。”
周乙闻言轻笑:
“既然想要东西,就要想好要出的价钱,白姑娘不会没有准备吧?”
“哼!”
白奉月鼻间轻哼,素手挥出,一册书卷自袖中射出。
“啪!”
周乙接过书卷,其上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血刀刀法!
“我知你刀法了得,想来定然喜欢这门刀法。”
说着,淡淡一笑。
刀法,只是掩饰。
现如今却偏偏以刀法做交换筹码,本就选了最不利周乙的方向。
“血刀刀法?”
翻了翻手中书册,周乙眼神微动:
“怎么不全?”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白奉月摇头:
“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看是你不明白。”
周乙轻叹:
“东西在我手上,卖与不卖全凭周某的想法,阁下若不诚心,你信不信买卖做不成?”
“……”
白奉月表情一滞。
目视周乙良久,方轻哼一声,再次挥手,把血刀刀法的另外一半抛了过来。
…
“啪!”
两本册子合在一起,血刀刀法也完整无缺,这门刀法确实如白奉月所言,极其了得。
上乘武学,实则彼此之间的差距并不大。
武功这东西,主要看在谁人手中施展,血刀刀法在百年前的血刀上人手中,自是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现如今。
血刀门连一位真气大成的高手都没有,就连本门祖传刀法都流传在外,差别可想而知。
论及精妙。
血刀刀法入门简单,其后越来越难。
精深微妙处,丝毫不亚于天佛手,只比纯阳铁布衫稍逊一筹。
“不错。”
点了点头,周乙慢条斯理收起刀谱,又道:
“不过,不够!”
“嗯?”
白奉月面色一沉:
“你还想要什么?”
“银子?”
“女人?”
“不。”
周乙摇头,也没有调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