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时候死的，应该是自杀，他一个光棍，没人给他收尸，我们几个准备把他弄山上埋了。”

    李钢炮摇摇头，估计承受不住变成太监的事实，干脆就一了百了啦。

    沈扶摇点头，夸了几句李连长心善，就让东方云起开车走了。

    也没说王家的事儿，反正等王大仁和周兰香枪决那天，公安局也会通知到牛鼻山大队。

    亲眼看到陈大军被埋，沈扶摇心里放松了，靠在座椅上假寐。

    后座的沈盼安第一次坐小汽车，又新鲜又兴奋，趴在窗口看了一路的风景。

    第二日中午，五人安全到达省军区家属大院。

    “大姐，我能不能住在你和姐夫的家里？”沈盼安不想和陌生的爷爷住在一起。

    沈扶摇直接拒绝：“不行，没有多余房间了。而且你妈也不会同意。我送你过去。”

    “哦。”沈盼安无精打采地跟在大姐身后去司令家。

    走了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院门没关，姐弟俩直接进去，还没进客厅，就听见一道稍微有点耳熟的声音笑着道，

    “沈司令，我有个妹妹叫小芳，今年刚满三十八，她男人死了好几年，生了个儿子婆家带着，她读过书，有文化，长得好看还很贤惠，这不，快过年了，我让她过来陪我几天，明天就到。”

    十五六岁的沈盼安懵懂地问：“姐，这人给爷爷说这些是想要干嘛？家属的亲戚来大院都得先和司令打报告吗？”

    “哼，这是看你爷爷单身，想给他介绍三婚的堂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