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被血剑尊围杀,都不曾向我传讯……死得好!活该!”
他一挥手,数百道银针疾射而出,将画中李济川的脸扎成马蜂窝。
可当他抬起头,眼角却滑下一行浊泪。
静立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震散泪痕,取笔蘸墨,凌空作画。
不一会儿,一幅与原先别无二致的画像再度成形,被重新挂在壁上。
他凝视那背负双手的观主,静立无言。
阁主是一个念旧的人,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心中狭窄的只容得下寥寥数人,再多一个都嫌拥挤。
他也是一个多情的人。
此生,却不该倾心于一场镜花水月。
于是,便也误了半生!
……
远在天宪别院,白秋雨辞别沈念微,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取出杨策的储物袋,“修炼凝念术这么久,该试试成果了。”
双手掐诀,念头按法门运转,灵台震荡,散乱的念力瞬间凝聚成一口薄如蝉翼的刀锋。
“去!”
白秋雨双眼猛地一睁,那无形之念刃,瞬间斩入储物袋中,冲破重重禁制阻碍。
终于窥见一道神宫般的禁台,于黑暗中闪烁着红光。
“就是那里,给我破!”
白秋雨全力催动念力,一击斩碎最后一道禁锢,却被禁锢反震得头昏眼花。
“仅仅只是老御医的一抹念力构成的禁制,竟然都有这么强的威力。”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心有余悸道:“幸好我事先有修炼凝念术,否则这一震,怕是会被震成白痴。”
与此同时,御医堂某一殿中。
老御医正在陪客饮茶,却猛地喷出一口茶水,脸色一白,嘴角渗出血丝。
对面的客人强忍不快,问道:“御医这是……?”
“并无大碍,估计是午后试药,药性太烈,气血有些反冲所致。”老御医勉强一笑。
“如此便好!”客人站起身,“我小女的病情,就麻烦老御医多操心了,本王便先告辞了。”
“请王爷放心,小县主的病情我会多操心的。”
老御医站起身,恭送客人离去后,他独自一人站在门口,望着远去的马车,脸色逐渐沉下来。
“竟能破开老夫设下的禁制……白秋雨那小子,身边莫非有术道高手?”
“师尊,你找我有何事?”杨策从走廊走来,立在老御医身旁。
“你储物袋上的禁制被白秋雨破了……另外,你最近派出去的人还没查到他的下落?”
“先前有手下在城门口匆匆瞥见他,我当即派人去客栈寻他,却扑了个空,至今仍未找到他的踪迹。”
杨策一听储物袋被破,顿时咬牙切齿,心中暗骂道:该死的白秋雨,竟敢用我的钱!等我抓到你,定要你千百倍偿还!
“给老夫加派人手,继续搜,另外盯紧那荒废的六经医馆,那是他师尊李济川当年开设的医馆,他前来神都,定然会去那。”
“徒儿这就去办。”杨策躬身一拜,便匆匆离去。
而此刻,他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