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妪浑浊的泪眼看清是白秋雨,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抓住他的裤腿:
“白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孙子,他爹娘都…都去了…他要是再没了,老婆子也活不长了。”
白秋雨心中一痛,这场瘟疫,已夺去了不少百姓的性命。
“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孙儿死的。”
白秋雨手持银针,朝孩童胸膛、手背、脚上连扎七针,捻针之后,用特制医针在他委中穴的青筋上放血,放出十几只细小的蛊虫。
那孩童当场醒过来,呕吐出一些蛊虫,面色青黑渐退。
老妪目睹此景,激动得浑身发抖,涕泪横流,不住磕头:“活菩萨!白大夫您是活菩萨啊,老婆子给您磕头了。”
白秋雨连忙扶住她,心中酸涩,取出几包药递过去:
“快请起,这七副中药给你,另外三副是你的。都用童男尿做引,大火煎半个时辰,一日三次,连服三天,小孩多服用一天,可除根!”
他语气严肃地叮嘱:“你也染了瘟疫,只是尚轻,万不可大意。”
老妪颤抖着接过药,千恩万谢。
看着老人离去的佝偻背影,白秋雨心中紧迫感更甚:不能再拖了,每一刻都有人死去。
他翻身上马,狠狠一夹马腹。
夏明玥策马跟上,目光复杂地盯着他:“你那针法…可是观主的‘太素针法’?!”
白秋雨头也不回,声音被风扯碎:“正是家师所传。”
张小北忍不住问道:“大人,这‘太素针法’是何等神技?竟对这瘟疫立竿见影?”
夏明玥望着前方纵马疾驰的瘦削背影,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传闻是上古仙医一脉的秘传,可治百病,精通此道者,据说…有起死回生之能。”
“起死回生?!”张小北倒吸一口凉气,看向白秋雨的目光瞬间不同。
三人疾驰至府衙,夏明玥翻身下马,“速禀陆知府与韩都监,就说白秋雨回来了,他有法可治瘟疫。”
捕快转身跑进府衙中,高声大喊:“知府,都监大人,有救了,沅州城有救了。”
白秋雨刚踏入府衙,便撞上闻讯冲出来的韩牧司。
这位兵马都监双眼布满血丝,一把抓住白秋雨的肩膀,声音嘶哑:“臭小子!你总算滚回来了,老子为了找你,差点把那破秘境掀个底朝天。”
看到白秋雨还活着,韩牧司心头巨石落地,但随即涌起的是更深的担忧。
白秋雨扯出个笑容:“劳烦韩师挂心,小子回来了。”
“好!好!”
韩牧司连说两个好字,但搭在肩上的手猛地一紧,脸色骤变,“你的修为?!”
“秘境里出了点意外…气海洞天…废了。”白秋雨语气平静,却难掩一丝黯然。
“什么?!”韩牧司周身真气轰然爆发,狂暴的威压震得庭院砂石飞溅,枝叶狂舞。
他须发皆张,怒目圆睁,“谁干的?!老子去屠他满门。”
愤怒如同火山喷发,白秋雨在他心中,早已不再是故人之徒。
“是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