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到了后面的黄胜妻子,开始用她儿子对其威胁恐吓。
这把刘兰气得双眼通红。
“他们也没什么活头了,有什么气就撒出去,不要憋坏了身子,去吧。”
赵诚发话了,刘兰立刻便冲上前去,对着那乡啬夫赵甲左右开弓,狂扇大嘴巴。
庭外噼啪作响,乡啬夫开始还在怒骂,甚至想要反抗。
被封喉一压,骨头都断了几根。
更有人给刘兰送上了木杖,刘兰举着木杖,劈头盖脸就砸,那赵甲脑袋都快肿成了猪头。
很快就开始惨叫哀嚎。
其余官员见状,心惊肉跳。
“你……你这泼妇,你怎敢如此!?”
“简直没了王法!”
“大胆!你如此犯法,是要连坐的!”
“我看你这泼妇是活够了!竟然敢在县廷行凶!来人,来人呐!”
“若非县令不在,怎会让汝等肆意妄为!”
“待县令大人回来,你们这些贼人全都要重罪刑之!”
他们还以为县令不在县廷之中,才能让这些贼人如此嚣张。
殊不知,现在的县令满头冷汗涔涔而下,根本不敢露头。
“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啊?”
“这血屠真就肆无忌惮乎?”
“他敢不经廷尉府审判私自杀人,不怕陛下治罪吗?”
“不,不对,他还没有杀人,他不敢杀人,这些阵仗不过是在吓唬我,想让我自乱阵脚,主动认罪!”
“稳住,稳住!”
他慌得要死,却强自克制,死死抓住那一丝侥幸,赌赵诚不敢杀人。
越来越多的人被押送来,设施官员的三族亲眷,全都被按着跪在他们的后面。
至此,这些官吏终于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