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多谢。”
我笑了笑。
没有再多说什么。
修道的人不会抑郁,同样不抑郁的人也不会去修道。
这是一个悖论,从看到它,走近它,了解它,最后成为它。
“你们聊什么呢?”伊伊这时走进来。
伊国正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在和小师父聊聊天,他的水平我很认同,要不是年纪相差太多,我都想拜他为师了。”
这方面各行都有规矩,玄学的规矩是不收比自己大一旬的人为徒,因为按照玄学的说法,这种徒弟比较克师父。
“行了爸,咱们快点吃饭,吃完饭以后去祖坟看下,我担心那个道人还会对咱们家下手。”伊伊说。
释圆他们四个早已起床,我撞见释慧,问他怎么样?
释慧说:“已经有目标了,他就在咱们附近不到三公里,时机一到,他自己就会出来的,那个时候我就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我竖起大拇指,“牛掰。”
释正搂着他的肩膀说:“老四从小就仙儿,当初一起去寺里,大师父还以为他有仙儿呢,后来查过几遍,确认没有才收他为徒。”
释圆则像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立刻找到灵鹤道人,解决完立刻收钱。
但这种事情本身是急不得的。
我们吃过饭,伊伊已经让车辆在门口准备好。
大家一共上了三辆车,直奔伊家的祖坟。
因为之前起过一次坟,伊国正还担心问我,需不需要注意点什么?
我让他放心,如果祖坟真的被动手脚,那么坟周围的炁感就会出现问题,以我的眼力,还是能够准确分辨出的。
早上不到八点出门,我们出了城,又开了接近一个小时,由国道行驶入小路,之后接近一座很像馒头似的山坳子里,随着道路被溪流拦住。
大家纷纷下车,我顺着伊伊指着不远处的山丘,告诉我那儿就是祖坟所在。
可我越看越觉得风水有问题。
“我们家是开煤矿的,与土地爷打交道的行业,家里人特别信奉这个,在我小时候家里就养一个风水师,后来那风水师死后,还是我们家出钱给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