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把我当做了救命稻草,眼神死死盯着我,那个表情好像把我当新郎官似的,如果这个时候,我但凡言语一声,让她掏钱,她肯定就得掏钱。
我说:“我现在还有点别的事儿,你瞧瞧,刚租的商务车,等会儿要去吕梁那边办点事,现在真没时间了。”
“去哪?”
“咋啦,你耳朵也出问题了?”
伊伊的丧门瞬间高了几度,连我都以为她也跟着撞邪了。
伊伊连连摇头,说:“不是不是,大师我家就是吕梁的,我爹叫伊国正,在当地是开煤矿的。”
我竖起大拇指,看了一眼他的大奔驰,难怪人家这么豪横,原来是挖煤的。
“你把车退了吧,坐我的车,咱们一起过去!”
“我们好几个人呢。”
“没事儿,够用,实在不行我让他们自己打车回去。”
我寻思着也行,反正能省点油钱。
毕竟我现在还年轻,要多多攒钱,就像老话讲的,骑自行车上酒吧,该省省该花花。
当即我把四兄弟都叫下来,连着陈凤霓,我们一共六个人。
车的确坐不下,结果陈凤霓突然说,学校有点事儿,要回去参加考试,也就两三天,等考完了她去吕梁找我。
说着,她还瞄了一眼伊伊,略带几分嘲讽,说我挺风流,到哪都能遇到女人缘。
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放屁,我吃你醋?”
陈凤霓急忙解释。
“行了,你就别掩饰,哥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在陈凤霓略有作呕的表情中,伊伊却从旁说:“张大师年纪轻轻,能力出众,讨人喜欢也是正常的。”
“得嘞,你可千万别被他迷惑。”
陈凤霓提醒了几句,结果伊伊也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根本不落下风,反驳道:“修道之人,必然不会像我们这般凡夫俗子,张大师能够解决我家里的事儿,那是凭借着真本事,又怎么能称得上迷惑,何况真能化解我家的麻烦,就算让我以身相许又能怎样,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