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
马琳羽一边洗碗,还是一边疑惑地说。
“我洗吧,你看着我洗。”
莫之叹撸起袖子,露出遒劲有力的胳膊,赶走了妈妈,亲手在水池子里哗哗啦啦洗碗。
妈妈马琳羽很是感动,觉得儿子长大了,懂事儿了,可以成家立业了。
“我说过,给你买一个洗碗机,多省事儿啊,你就是不让买。”
莫之叹嘴里嘟囔着,觉得妈妈做饭,还要洗碗,爸爸那个老家伙光当甩手掌柜的,不帮妈妈干点儿活儿,真是一个老牌寄生虫。
“洗碗边儿的时候,要用点劲儿,你看你洗的什么碗,碗边的油渍还在,没有洗干净。”
马琳羽指挥着儿子洗碗,“洗碟子的时候也一样,碟子边儿要使劲儿洗,才能去掉油渍,对,就这样。”
洗完了碗筷,净手,回到沙上歇息的时候,莫之叹给妈妈沏了一杯茶,还顺便给爸爸也沏了一杯茶,端给他们慢慢品尝。
“你今天有些怪,有什么事儿吧?”
爸爸莫树梦面色冷酷,毫不客气地呷口茶,有些荒诞地问儿子莫之叹,“你居心叵测吧?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看儿子的眼神也有点儿怪,觉得莫之叹今天特么反常。
“我会什么妖,就是……伺候一下二老,看你们不信任的目光,让人心寒,觉得我目的不纯一样,唉,真是伤心太平洋啊。”
莫之叹叹了一口气,“沏茶的时候忘了放糖了,要不要给你们放点儿糖?”
莫之叹对二老关怀备至,老两口差点儿感动得流泪了。
“无糖最好。”
妈妈马琳羽抿嘴,轻轻吮了一口,享受了一下儿子孝敬的清茶说,“前几天我和你爸在医院进行了一下常规检查,医生说,我们要控糖,再不控糖的话,离糖尿病就不远了,我们可不想当糖人。”
“那你们平时就清茶一杯,无怨无悔。”
莫之叹赞许地说。
“说吧,别憋着了,怪难受的。”
马琳羽想等儿子自己说出有什么事儿,但他几次欲言又止,她有些替儿子捉急,就干脆说破了拉倒,不然,都难受。
“你一提醒,我还真的想起一件事儿来。”
莫之叹假装才想起一件什么事儿,难以启齿,但还是小心谨慎地问道,“妈妈,你会检查什么是处女吗?”
孙莲心拒绝去医院,拒绝进行常规的是不是处女的专项检查,还说那样做是对她的人身侮辱。
但他莫之叹绝不可以放弃对孙莲心的检查,万一她跟刘一郎画裸体画的时候,控制不住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冲动,进行了一番床上双人舞,破处见红,他就成了二手接盘侠。
那次高中时期迎接新年晚会生“艳吻门”
以后,刘一郎夺走了本该是非他莫属的孙莲心的初吻,硬生生让刘一郎那厮打劫而去,她孙莲心的初次床第之花,再被刘一郎采走的话,他不但再次被绿,成了被绿化的模范,他就成了绿毛乌龟了。
他当驴做狗,做鸡做鸭,也不想成为被人指指戳戳的绿毛乌龟,那多亏啊,会比封建社会的网红窦娥还冤。
他想走曲线救国的路线,弄清楚孙莲心是不是处女,然后再作出打算。
“你怎么问这种荒诞的问题?”<